那年我出差去无锡回家前给老婆买了一只玩具狗,毛绒绒的那种。等公共汽车时听到一个稚嫩童声:“它真可怜”我低头一看,一个小女孩,大概3、4岁大吧,轻微地揪了一下我手里的网兜儿。发现毛绒狗头冲下的放在里面。赶紧把狗正过来,还跟小女孩道了句对不起。
去绍兴我选择青旅的混合宿舍,我的床在上铺,顶上就是空调,睡在我对面床的是个瘦瘦的男生,拿过空调遥控器递给我,用英语告诉我,开了空调我的床会很冷,遥控器由我掌控。后来跟他聊天,得知他是日本人,然后我就兴奋地用我笨拙的日语与他交流了一番。
白沙回束河时,一位当地的老奶奶拉住了我们。开始我还想:不会是当地人要讹我们游客吧?到了她家,老奶奶拿出了她的珍藏,这桌面上几大本厚厚的,全是世界各地游客的留言!招待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希望我们也能和这些千千万万的游客一样留言。
我们在斯里兰卡穷游,在路上赶公交的时候,眼看着公交车来了却找不到公交车站,忽然看见路边正在执勤的警察,去问在哪个地方找公交车站,叔叔大手一挥,拿起手里的哨子一边吹一边示意让车停下来,警察让我们赶紧上车,太霸气了。
从喀纳斯到禾木我们徒步过去,本着到处蹭吃的原则,我们基本看到草原上有一个毡房,我们就蹭上去要水喝,就在我们以为只能一路蹭水喝过去的时候,一个当地牧民家的女孩竟然邀请我们进毡房喝奶茶,吃馕。
遇到过一对现实版的傅真毛铭基,女生从成都搭车到西藏,男生不知道从哪里骑车到西藏。两个人在西藏相遇相知,一路从拉萨又搭车回来,一直搭回他们的老家浙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