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同时就诊的有对小夫妻,妻子患病,丈夫陪同照应。闲聊中,得知小夫妻第一次来沪,甘肃人。最近上海天气骤降,再加上空气湿冷,妻子水土不服,上吐下泻,有点脱水。妻子年纪不大,比我还小着几岁,丈夫大我几岁。由于第一次来上海,对大城市有畏惧感,丈夫空洞的眼神时不时的观望着四周。我坐在候诊室里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突然,坐在我旁边的丈夫怯生生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兄弟,门诊怎么挂?”由于丈夫有浓重的西北口音,我问了好几遍才听懂。原来小夫妻怕生,已经来医院快一个小时了,来就诊的人都行色匆匆,怕别人不耐烦,丈夫好几次都欲言又止。我带着他到前台拿就诊卡,挂号。我告诉他以后哪里不懂了,可以直接问前台的护士。丈夫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用浓重口音的普通话说“我也想着问捏,只是我怕人家听不懂我的话,人家护士不欢喜。”
当时在社区中心做志愿者,后来看到里面的成人教育中心只是周六日和周末上课,星期一到星期五的白天都没人呢,觉得挺浪费的,就合计着可不可以用来开补习社,还省了场地费,但是由于是公共的地方,用来私人盈利还是不妥,所以后来出让了30个免费名额给社区里贫困的学生,让他们免费补习,其余的就相当于日托班吧,一个月也就收几百块,因为用社区中心的名义招生和价格相对便宜,和我一起干的又都是大学生,年轻有亲和力,所以口碑式传播,就这样,那个暑假赚了20000左右。
大学刚毕业那年,在网上看到招聘群众演员的信息,我就去应聘了。面试我的是个女的,让我表演一段才艺唱唱歌什么的。我心里就纳闷了,我是应聘群众演员的,就像那种躺在地上演“死人”的那种,干嘛要会唱歌,最后随便糊弄了一下。这女的说,现在这边没戏可拍,你要是想做群众演员的话,你要自己去北京,我们那边有人接你。最后我说考虑考虑就走了。
之前出车祸,坐在副驾驶上当时正在说话,被突然弹出的安全气囊砸到咬断了舌头(是的 真的是有咬舌自尽这样的事的,当时大概只有六岁的样子吧,听我妈说当时前面衣服全是血,触目惊心的。当时一个老爷爷不知道是收废品的还是拉三轮的,骑着三轮车载着我和我妈送我们去了医院。到了医院我爸妈赶紧去办入院的事,等回头发现那个老爷爷已经走了。
我爷爷,一个脾气暴躁,性格古怪的老人,对我的爱,细腻绵长。嗯,从我还在我妈肚子里说起。那时,我爷爷就去村里的诊所要了一份食谱,变着法子给我妈补身体。(现在,全家把我长得黑,长不高归咎于被我爷爷进补过了头)小时候,晕车,一次出远门,回家的时候脸煞白。正当全家嘲笑我不中用的时候,我爷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顿时掩面而泣……
初读的时候比较欠,觉得这老师有点克学生,反复的品鉴之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或许冤枉他了,说不定是学生克他。说句正经的:一面洁白的旗帜在世界上空高高飘扬——那是善良、仁慈和友爱的象征。世界上空,飘扬着一面巨大、洁白、一尘不染的旗帜!这可能是对这位伟大的人民教师最谦虚的褒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