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姥爷去世的百日 一堆亲戚都来了,可是他们有说有笑,开心的不行,完全不像是来参加去世百日的,这种事情我不知道它的意义在哪里,虽然我也说不上来有多难过。
小时候,过清明节压根是一件劳力活动。登山祭祖,耗体力不说,好不容易登上了山,又要从老远的地方继续搬运草皮(一种用于祭祖的东东),怎一个累字了得。
喜丧,就是家中有人去世了,专门请人过来吹拉弹唱,洋溢着喜庆的味道。我觉得这本身是一件悲伤的事,结果大家都在有说有笑,这让我实在无法接受。
有的人连死者的姓名是什么都不知道,却来参加葬礼。那行亲戚之前一直是笑呵呵的,却能在葬礼上哭得惊天动地。完事了,还讨论谁谁谁哭得好。
我最反感的一个民俗,似乎也是天南海北都存在的一个民俗,就是——不把你灌醉显得不够好(第四声)客。所以在国内饭桌上我都说我不喝酒。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很反感磕头 一到过年想到初一早上要磕头就头大了,但是又是一口传统习俗个人又无力反抗,不去别人说你不懂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