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五六年级的时候,朋友家买了一只袖珍犬。每天晚上都要去遛狗。那时候我和朋友迷上了打牌,为了又能遛狗又能打牌,我们把地点远在田里,我和朋友坐在田埂上打牌,就把那只狗放着让它自己跑。田地一片绿色的,那只袖珍犬是白色的,看起来格外显眼,也不担心会跑丢。反倒是它,每跑一段时间就要回来看看我和朋友。等我们打牌打累了,就看看溜达的狗,绿色里穿行的白色小狗,尾巴像是一面小小的旗子不断在晃动。等它察觉了我们的注视,便会一溜烟跑回我们面前,吐着舌头喘着气,眼睛亮亮的,好像在说:"哎呀,你们终于不打牌了呀~你们终于在找我了呀~"等天空变得将暗未暗的时候,朋友把狗抱着,我拿着牌,一路聊着回家。
小时候有天晚上,我哥我姐照常带我出去疯。玩着玩着我哥哥们都疯远了,我和姐姐坐在一个商店的橱窗外面。橱窗里摆着高跟鞋,在灯光的照射下,在当时还是看童话年纪的我眼里,美到没话说。我姐指着其中一双高跟鞋对我说:"长大后我想穿这双鞋子结婚。"后来我们长大了,姐姐也结婚了。那个商店换了好几任主人,最后没买鞋子了。可我看着穿着另一双高跟鞋结婚的姐姐,也很幸福。现在我侄儿子都有当年和姐姐一起看高跟鞋的我那么大了。
我大姨家的邻居家有只狗。它最讨厌穿绿衣服的人摸它。我大姨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了好几次:"穿绿衣服的人摸它会被咬的,你穿绿衣服的时候就不要去找它玩了。"我喜欢和它玩了,每次我大姨带我去她家,我都要跑去邻居家找它。后来我妈给我织了件浅绿色的毛衣,我特别喜欢。我大姨来接我去她家玩的时候我还特意穿上了我心爱的绿毛衣。嗯,那天我是被哭着被我爹抱去打疫苗的。
我是一个在武汉长大的黄冈人,可能很多人都知道我们黄冈有一种"特产"叫做“黄冈密卷”,坑苦了不少学生,小学是在武汉这边上的,每次放假老师都会发黄冈密卷让我们带回去做,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啊,恨死它了;后来由于涉及到升学的问题,我回黄冈上初中了,以为可以脱离苦海了,谁知上了初中依然还有做不完的“黄冈密卷”;小学,初中一直活在它的阴影之下。
很小的时候。我爹妈带我出去做客。是走路去的。我爹妈给我穿的绿色的裙子。路边是水田,种着很多很多的稻谷。回去的时候,我走在路的最边上,还不安分,蹦蹦跳跳的。我妈回忆起来说她就回了个头的功夫,我就不见了。仔细一看,我已经掉水田里和水稻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那天是我爹把我捞了起来,一路急奔,回家就被放进了浴缸里。
可能要数跳房子,跳皮筋吧;这个估计不少人童年都有它的记忆;小时候放假了或者在学校,约上小伙伴,三五成群,一起找块空地,画个图,拉起皮筋就开始玩了;现在长大了,很少看到有孩子在玩这个,多数孩子要么沉迷手机,要么被家长管教的严强迫各种学习,感觉没有我们那个年代的孩子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