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大学时在走楼下看书,总是有个老奶奶和我聊天,她总夸我们如何如何的好,我忙着看书就没怎么理她,正好有同学找我看到她对她特别恭敬,然后她居然去别的地方看风景了,我问同学怎么回事,同学说那个老奶奶曾是外国留学回来的经济大咖,她儿子就是我们的校长。
我说的这个扫地僧是真的扫地僧,因为他真的是扫地的。专门有一位工人打扫这个篮球场。每天洒水、拖地、清洗、弄干。这位工人每天都只穿一件同样的衣服,是一件海军的迷彩服,长相有些像犀利哥,一脸胡茬,体毛旺盛,脚上蹬着一双胶鞋。学生们平时都称呼他为“海军陆战队”。平时也不爱说话,偶尔张嘴说话,声音非常小,也非常有礼貌,和他的外在长相非常不搭调。据说这位大叔是清华大学美术系毕业的,后来媳妇儿跟人跑了,所以就疯了,最后沦落到这步田地。
记得初中时,一次元旦联欢会,要打印一横幅,正好学校打印机坏了,只能手写,一众年青老师都不敢接活,曰:粉笔字,钢笔字还能写,横幅要用排笔,真心写不好……。一体育老师二话不说,拿起工具一气呵成,没错,是体育老师!
当时在心内科实习的时候,因为看不懂心电图,经常会去找同组的师姐取经。有天师姐被我问烦了,说“科室扫地的那个阿姨,你去问她吧,她比我懂的还多!”我被说的一懵,结果旁边的老师说,别小看人家扫地阿姨,人家还真看得懂。作废或者重复的心电图纸有时候就会扔到垃圾桶里,阿姨收拾垃圾的时候就把它们捡起来,又能带回家当草稿纸又能卖破烂,一来二去看多了,有时候还会问问科室的医生们。更厉害的是,有时候心电图机出的结果有问题或者别的导联有异常没出,她也能看出来。
说起这个话题,就想起我们大学的门卫刘师傅,刘师傅非常的和蔼可亲,见了谁都热情的打交道,一直以为当门卫的都是下岗职工或者是文化程度不高的人,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用英语给老外指路,我当时直接惊呆了。后来才知道,经常有学校里面的留学生向刘师傅打听外出的路,刘师傅为了更好的和他们交流,才自学的英语,据说正在准备报考四六级。
我在学习治疗室呆着时候总有个老头过来找我聊天,用个苹果手机,手机有点不明白就过来问我。有时候聊开心了,从长征路上讲到抗美援朝。再高兴了脱衣服给我数伤疤讲历史。有一天我跟那看书呢,他非要给我签名,我心说你谁啊,你还跟我签。结果怎么跟主编同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