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还是大学生,每年寒暑假回家都是个大问题,但是确实每次都有帮我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的好心人,真是每次都特别感动。有两个人印象很深刻。先说春运的。我是需要在郑州转一次高铁,有一次没有订上郑州东回家的高铁,只好坐一号线去郑州站。郑州东站坐地铁有一个安检那里的扫描仪器的行李入口特别高感觉有80cm,我在那里抬着我的24寸大箱子,真是努力好几次,都没抬上去。当时本来就拖着箱子走了很远手都有点疼,真是很绝望。结果后面有个阿姨,直接就在我最后一次尝试的时候从后面走了过来帮我把行李箱抬了上去。真是雪中送炭的感觉,最后还帮我把行李又抬了下来。真是非常激动啊,以为自己要试很多次。现在有时候去南京站地铁站的时候也会看一下有没有安检很难抬动箱子的小伙伴,会上去帮个忙。还有一次和题目不太符合,但还是想说一下。是在暑假返校的时候发生的。我当时从南京站的地铁口出来准备去南广场,当时第一次走这条路,有点晕,就不知道怎么走到了一个很多层的楼梯的地方。我当时本来的打算是五层休息一下,慢慢挪上去,结果刚刚走几步,一个从后面走过带着耳机的小哥哥特别帅气地一句话不说拎着我的箱子就给我抬上去了,还没有来及道谢就什么话没说的走了。真是超级帅气啊!至今想想还是很感动。小哥哥也有点羞涩啊,没有说声谢谢很遗憾。
大约就是父母的爱吧。大一的时候贪图好玩,和老乡们坐过一次硬座,从武汉到贵阳,约摸记得大概是17个小时左右。春运的硬座车厢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尝试的:走道上、厕所、抽烟区到处坐着站着躺着人,连座位下面都尽可能地被占领。不能上厕所导致渴了不敢喝水,饿了不敢吃东西,害怕睡着被偷甚至不敢睡觉,到处都是各种味道的混合体(感谢那时的我没有洁癖),那时候觉得这大概跟人间炼狱差不多(比喻有点夸张了,但对于当时一点苦都没有吃过的我真的是这种感受)。人群中不乏带着好几个孩子的父母,身上穿的是乡镇上赶集时卖的adidda、kappe、niike…黑黢黢的手,苍老的脸,蓬乱的头发,随身的行李基本都是蛇皮口袋,食物除了方便面永远是超市里面最便宜的吃食。他们可能来自不同的工地要去不同的地方,但是他们却都用同一种方式表达着自己对子女的爱:永远吃孩子剩下的;要么抱着孩子睡要么把位置让给孩子睡;把温暖先留给孩子…而我的父亲,染发剂也来不及向我掩盖他愈发苍老的事实的父亲,不管我多晚回到家乡,永远站在出站口等着我,让我永远坚信不管在外面我是谁,回到家我永远是他的宝贝。我们每一个人都在用自己的笔画着自己的故事,但是这本让我们肆意图画的画本,永远都是父母给的。
大学期间确实尝试过各种交通工具,小到山村里的小摩的,大到高铁飞机。放假晚的时候经常赶上春运或人员流动的高峰,离家二千公里,一个人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像搬家。从早上开始折腾各种地铁大巴,再坐高铁或飞机,落地后还要两个小时的车程,到家就是深夜了。日行千里,游子冷暖自知。在车站机场待的时间久了,就看惯了来来往往,离别和相见。非常感人的事情倒也没有遇到过,大多是在奔波劳碌的人们脸上看到或喜悦或忧郁的神态,以此来揣测他们的经历和故事。人们在有限的空间里互相用眼神交流着,有时候一个眼神就是对不辞辛劳的旅者最大的慰藉。和男朋友坐通宵的火车回北方时,是我们异地恋的开始,有一位老者一直面带微笑看着我们,两年后的今天我回想起这件事,还会觉得“看吧,有人在祝福我们。”这些年经历的这样的眼神和注视很多,有轻佻的,有温暖的,有敌意的,也有同样惴惴不安的。这种交流是无声的,像无线电波在空中交互传递着,也是最有效的,因为一个人的眼睛骗不了人。还有比较感动的,那些戴大金链子金色手表的“混混”,往往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从来不说废话不以此搭讪,有血有肉的,很real.
1月23日,乘务长何乐带组执飞成都至台北的CA417航班。航程中,后舱一位姓贾的旅客不小心把自己的《台湾通行证》落在了餐中,并且还压在了餐盒下面,很不容易被发现,乘务员收餐盘时一并收走了,她们先是在旅客座位附近区域寻找,但没有找到。区域乘务长李灵瑶将此情况立即报告了带班乘务长何乐,何乐得知后,先在客舱中进行广播,看看有没有其他旅客拾到,最后在后舱找到了。
我的小学妹,在车站上了十六个小时班后,饭都不想吃,坐下就睡觉。也不管脏,也不管地凉。心疼地只想抱着她回宿舍。谁在家不是个小公主呢?十七八岁最好的年华在承受不该承受的辛苦。我知道你们想说,为什么会上十六个小时。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么安排的。上的时间长休息时间也长,她明天应该休息一天貌似。
在我过年回家,上火车时,一位小伙子掺着一位奶奶坐在了我的边上,然后他自己却匆匆跑下了车,我感觉很纳闷,就问老奶奶,您孙子跑下去干嘛,那位老奶奶告诉我,那不是他孙子他看老奶奶腿脚不方便,就先送她上车,然后再跑去自己所在的车厢,当时听到这,我被小伙子的善良深深感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