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乙《十示》
作为画家的丁乙,其个性化的标志性风格,便是利用“十”字形的图案重复和细致地构造出他的画面。他的最简视觉理论似乎和其它的理论及 相关主题都是对立的。
十多年米,他就像耶稣一样背负着一个个十字进行艺术创作,向人们描绘出了一片抽象天空。也许艺术也是一种神秘的宗教,他用近乎残酷的冷静和理性来描绘他的世界观,把数不清的小十字连合纵横,耐心经营在一起,讲述他自己的哲理和,逻辑。在她的笔画下,这个最普遍意义的象征汇合交叉的十字紧紧连在一起,指引出了具有无限可能性的通达和发展的城市。
周福先《清王朝的专制统治》
那是鸦片战争前夕,西方资本主义制度已经建立,对东方这个庞大而腐朽的中国虎视眈眈,而清政府呢,却依然在这金碧堂皇、门雀朱楼的大朝堂上做着天朝帝国的黄粱梦。
大殿上,所有的臣子们都做着一模一样的俯首仪态,太监们唯唯诺诺,侍卫们正襟危待,皇帝高高在上,似是议论朝政,但每个人都像那雕梁画栋和柱子一般凝固和呆滞。那是日照青炉生紫烟,那是一抹暖意却近黄昏的夕阳,那是在苟延残喘的王朝覆灭前的病态和苍白。
草间弥生《南瓜》
但凡熟悉当代艺术的人,马上就能想起这些标志性圆点属于那个身着相似图案服装的“日本怪婆婆”。
从上世纪 40 年代开始,南瓜便不断反复出现在草间弥生的作品里。对南瓜的这种可谓偏执的迷恋,始于草间的童年记忆。爷爷经营的农场里的南瓜,对幼小的草间弥生来说,就像某种宗教信仰中的神,带给她喜乐和安慰——抚慰人心、让人快乐、几乎带着神性的这颗南瓜,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一颗蔬菜的意义。
记忆的永恒
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的作品。初看时,我吃了一惊,冒冷汗。这么软的钟,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断枝,黝黑的土地,远处的天空和山,都给我强烈的似曾相识的梦境感。我思考这幅画的意义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连作者也不能说清楚。我个人倒看出一种无奈,一种厌倦,一种对时间的说不出的感受,好像沉睡了几个小时醒来时的那种迷茫。能清楚解释此画之意的,可能只有《梦的解析》。
常玉《象》
常玉先生的绝笔。
在他的晚年,小动物也在画中开始更多的出现,而且所占的篇幅越来越小,也许,是因为常玉愈加的潦倒而孤独了。但他的笔触,却越来越单纯了。他画的都是自己的心,自己的随性,自己生活中的小情趣。
也许,这就是一种绚烂之极归于平淡吧。常玉,是你绝对不应当错过的人。
有人看到他的孤独,而我只看到他的绚烂。常玉说,画中的就是我。
《格尔尼卡》,无尽痛苦的战争阴云。
毕加索《格尔尼卡》
此画结合立体主义、超现实主义风格,表现痛苦、受难和兽性:
画中右边有一个妇女举手从着火的屋上掉下来,另一个妇女拖着畸形的腿冲向画中心;左边一个母亲与她已死的孩子;地上有一个战士的尸体,他一只断了的手上握着断剑,剑旁是一朵正在生长着的鲜花。画面以站立仰首的牛和嘶吼的马为构图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