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方面出身高贵,皇室贵族血统,父母或者保护人有一定权势。富有情趣,诗歌书法乐器香道服饰有所长,知道如何回应试探和爱情,追求和调情。穿错衣服,没有合适的方式奖赏仆人,写信笔迹或内容不合时宜或者用错纸张,都会被嘲弄。女孩子体现父母亲的教养,源氏一向对三公主的教养表示怀疑,看看他对自己女儿和抚养紫夫人时候操心的一大堆事情吧,从性格到修养,成人礼到贴身侍女的选择也是煞费苦心。女人太过固执,会被认为缺乏情趣心地冷酷。女人被窥视到被认为不守规矩,举止轻浮。柔顺被认为是女人的美德,柔顺到给丈夫带绿帽子,则是不坚定的女人。还必须善解人意,体贴男人心情,不可如村妇啊做女人好难。审美于细微之处颇见情趣。
小说里可以说最有影响力的两个人物应该就是桐壶更衣和藤壶中宫了,这两个人都拥有绝世的美貌,贵族出身,而且容貌极其相似,这就好像在影射定子和彰子的关系一样。文中桐壶更衣因为家世没有别的妃子好所以受到了欺凌,而桐壶帝自己也没多少权力,只能尽力保全她。这种关系又直接让人想起了现实中一条天皇和定子的关系。定子家道中落,因为身孕才从寺庙返回,一条天皇挚爱她可是却无法不顾及当时的关白道长,所以只能尽自己所能保全定子。书中后面桐壶帝把桐壶更衣接到后凉殿等等举措,几乎就和当时一条天皇保护定子的行为一致了。而之后定子过世,一条天皇痛不欲生,不过也算是慢慢接纳了彰子,又和书中桐壶帝宠爱藤壶中宫颇为一致。
源氏物语中的审美观源于对自然的审美,书中女子或以花为名,如藤壶,桐壶,末摘花,夕颜,朝颜,或以自然之物命名,如胧月夜,秋好皇后,空蝉,云居雁。考虑到平安时期的日本女子并无名字,这些自然物亦是书中女子性格与命运的象征,如夕颜生在无人注目的角落,黄昏盛开,翌朝凋谢。悄然含英,又阒然零落,在此喻作香消玉殒的薄命女子再合适不过。“自然界的美的事物,只有作为人的一种暗示才有美的意义。
源氏物语中的审美观源于对自然的审美,书中女子或以花为名,如藤壶,桐壶,末摘花,夕颜,朝颜,或以自然之物命名,如胧月夜,秋好皇后,空蝉,云居雁。考虑到平安时期的日本女子并无名字,这些自然物亦是书中女子性格与命运的象征,如夕颜生在无人注目的角落,黄昏盛开,翌朝凋谢。悄然含英,又阒然零落,在此喻作香消玉殒的薄命女子再合适不过。“自然界的美的事物,只有作为人的一种暗示才有美的意义。
求不得是佛家讲的人生八苦之一,这种苦难放在文学里其实很常见,而《源氏物语》却并非是单纯的求而不得,而是在这种悲哀的情感之中又融入了一份人性的卑劣。源氏公子求而不得的人其实是两位,一位是很早便相识的空蝉,还有一位便是在源氏生命中盘旋一生的藤壶中宫。其中对藤壶中宫的求不得一如所有的悲哀的恋爱故事一样碍于身份无法相恋,前面很多人提了就暂且不表。
源氏物语》中的美学理念到底是什么呢?我觉得应该是“雅”(みやび)。雅是平安时代国风文化之下的一种宫廷美学。在这种美学的概念下,我们常说《枕草子》和《源氏物语》不仅不是对立的,反而是相通的。这可以从两部作品中的景物描写中看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