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公十几岁的时候就跟大自己三岁的外婆结婚了。外公生前很少跟我们讲他年轻时候的事情。我们就是问了,他也是笑着摇摇头说没什么好讲。去打仗的外公一走就是几年,外婆嫁过来以后就是操持家务,伺候公婆,直到把外公的奶奶伺候到离世,同村去的人回来了,却没有半点外公的消息。从没有出过门的外婆,卖掉了家里的牲畜,凑够了路费,一路从东北找到海南。终于是找到了外公。战争结束了,生活平淡,为家操劳的外婆60岁左右就去世了,外公那个时候完全可以另外娶妻,可是直到外公80几岁都没有再结婚,说是怕找了后妈对孩子不好。其实直到有一天外公说,我出去打仗的时候,她等我多年,她走了,我另外娶别人对不起她。
我爸和我妈一见钟情,我妈喜欢香水,我爸就给她收集各种香水,关于香水的知识跟专家一样,那时候家里没有钱,但是我爸也会变着花样给我妈做饭,我妈过生日送她礼物,我过生日竟然不记得! 听我妈说她怀孕的喜欢吃雪花梨,我爸他朋友是卖水果的,我爸每天从他那里拿最好的雪花梨,气的那个叔叔只骂他不仗义,我爸脉管炎不能吃海鲜,但是我妈和我都爱吃,我爸就买很多回来给我们做,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我们吃 。
那个女人大概四十来岁,而她旁边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由于白布和女人的遮挡,我并没有看清男人,但是我觉得他很痛苦。那个男人却没有呻吟和任何的痛苦的状态,他在忍耐,和紧紧握住女人的手。经历过时间的磨合,他们已经失去基于爱情的生活,更多的是彼此的相濡以沫,就像女人的哭泣,和男人逞强握住女人的手,只是不想女人再哭泣。
新西兰信天翁的爱情是一场马拉松,他们一生只选择一次配偶,但是每年,他们都有六个月的时间不能相见,而是彼此翱翔在不同的天空觅食,一直到六个月后,他们全都会聚集在海滩上等待自己的爱人,即使对方没有赴约,他们也会每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丈夫肝上有癌细胞转移了,已经无药可医了,妻子来到节目苦苦哀求背着丈夫把自己的肝捐给他,不求自己活只为丈夫曾经一句“我要是能再活两年就好了”,我想最美的爱情,莫过于我在你眼中,永远是最单纯的孩子,而你无意的一句话,我却牢记心中。
我姥爷姥姥十几岁就在一起了,那个动乱的年代,什么都经历过。闹饥荒的时候一起吃草根啃树皮。 坎坎坷坷走过来,一直到了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