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爷爷就重男轻女,在他嘴里,经常对我的称呼就是“小畜生,不知道干活就知道玩,看电视,快去扫地,打水洗衣服。”而我从来没有感受吱过声。
吃饭的时候我夹了一块肉,我爷爷看了我一眼,就叫旁边玩的小妹妹说,快来吃肉啊,再不吃肉都要被人抢了。
在都是外孙的情况下,我的表哥表姐,甚至表妹表弟都得到了压岁钱,只有我没有,就像是被人另看的人生。
每次过年,妈妈都会把姥姥接回家住几天,在那一段时间我就尽量不回家,回家也是看她不顺眼的眼神。
我觉得最大的就是生活上无时无刻都在,感受着别人不一样的眼光,而且,这种眼光是永远无法辩驳的。
大概是我去奶奶家的时候,我奶奶不让我妈给我做饭说她不饿,我妈说随便给我弄口吃的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