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六人一组,一组一具尸体,分到我们那组是个罗锅,躺不平,第一刀是从剑突开始,没人敢上,我看没时间了,就第一个上的,要知道上解剖课就要站一上午。下课都是百米冲刺啊,必须点红烧牛肉。。后来有一次是手臂部分,罗锅尸体翻过来的时候胳膊也扭住了,然后为了看动脉分布刚剖开皮,胳膊弹了起来,一群人吓得尖叫。
当时还没见过台子里的人到底被解剖成了什么样子,一直想象着那是一副完整的躯体,只是心脏停止了跳动。一个普通人头一次和一个逝去的人如此之近,是从未体验过的。盖子开了一点小缝,露出了头发,就凭着这捋头发,我就展开了过度的想象,终于恐惧战胜一切,第一次勇敢迎接大体老师最终以失败告终。
第一次上系统解剖,我们几个胆大的女生跑进隔壁的房间里去看大体,当时地上放了个白色的塑料桶,里面黄黄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我们本着探索的精神看了一圈,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回去上课了。下课有同学去问老师,老师语气十分轻快地回答:“哦,是皮啊。”
第一节系统解剖学的实验课上的是骨头,所以并不会看到尸体什么的,我们就对着课本,拿着分开的骨头,一点点地辨认各种骨头的结构什么肩胛骨的肩胛冈,肩胛下窝,肩峰什么的 要辨认全身206块骨头上边各种结构。
一大早,左顾右盼的来到解剖教室,还记得那种神秘感,先探个头到小教室里望,进教室后的刺鼻气味,颜值颇高的解剖老师,讲台旁挂着的整副骨架,教室后方的示教尸体,面向讲台,感觉背后都有点冷冷的。
小鼠腹腔很臭,每次做完实验,感觉什么都是小鼠的味道,吃不下饭,后来,一到实验室,抓起老鼠,兔子就一顿注射打药,解剖取血,有时候都不带手套[红脸],我是个女孩子,很可爱的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