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天你吃完韭菜盒子之后,就对着七院练习发音,资要你把崔大夫逼疯咯你就算是斗败了野狗重返人间,和萨达姆一块做好了母猪的产后护理准备了。那你是绕梁三日,这家伙这嗓子左一层右一层左一层右一层,可惜你那些小舅子不是那块材料,让你穿着苏格兰裙挨个儿放血,头前儿还摆个你姥爷照片儿,大连老鳖弯么,那憋的是相当难受。好么你一开嗓子,那呢螺丝的航母都沉了,戴高乐儿都不招笑儿了,丁文元推着天拖轧煤气罐,你妈还在大衣柜上坐着呢,三峡工程南水北调,都没有总统的秘书王富贵嘛事了,此处因纸糊的政治敏感省略一句。
你是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改革春风吹进门,市场经济么,谁家房顶上瓦片上没套着个秋天的菠菜呀?退一万步说,霹雳一声震天响,万能胶能吃仨糖饼,个个四斤高高儿的。我有时候就琢磨,你说你怎么就能唱好这一句呢?那是因为你是一个早产儿,你就是为掉老虎洞而生die!那家伙把那老虎薅的跟葛优似的,再回头一看,你媳妇改了非洲娘们儿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你嫂子那是又沟沟又丢丢,我就算跟她离了婚呐,我也不能娶你!
那大ne怎么看我?狗崽队一知道就都知道了么。那家伙全村都传开啦,可了不得啦,你大姨儿不是你当年大姨儿啦,小样儿,穿上马甲儿你也不像巩俐!捯饬的跟倪萍似的也不像赛考类贼斯特呀,妈呀,三陪呀。后来你一寻思,不对,一加一怎么就等于三了捏?诶呀,你就想啊,你一绺一绺儿薅头发,这不是关公战秦琼,道号儿叫飞熊么。你一努嘴儿,杨白劳可憋不住了,他要开花!他给你对了个萝卜快了不洗泥,喷出五十块猴牌肥皂来,这时候就听见一个老头儿在底下叫倒好儿“肉~~包儿”可给你急坏了,呀妈呀?我也不是生下来就会呀。可别喊呐,我怕喊乱喽哇,按说不是拘留没有肉包儿啊,嗐!我这儿做梦呢吧?这可受不了,我最怕变成兔子咬我胳肢窝,阎王爷见了我准说我念嘬。
玲珑塔,塔玲珑,江南宝塔倒闭了!原价都是一百多二百多的下蛋公鸡,现在通通被水淹没不知所措。得,今儿就今儿了,你一琢磨呀,我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到了梦里来了呢?我得醒过来!你是怒从心头起,对自己来了个冷酷的心,奥唠儿一嗓子,哥们儿醒啦!醒是醒了,又掉另一个电梯里去了。后来东西两院议员一致通过,德国人瓦德西认定你是个赝品,喊了一句山人送主公,你这才算是醒liao过来。
醒过来之后你一回想,好像知道怎么唱这最后一句了,你这么一试:“有破烂儿的卖”,隔壁吴老二听一耳朵就浑身发抖。最后怎么着了?涛声依旧了么。反正你就是这么学会的这一句,我说这么多,你,明白了吧。
传统相声《卖挂票》是相声艺术大师马三立的代表节目。五十年代后期,马三立、张庆森曾在天津市曲艺团搭档并常演此段相声,深为相声迷们熟悉和喜爱。说到传统相声《卖挂票》,不能不先说一下“买蹲票”这件实事儿。在由王决、汪景寿、藤田香所合著的《中国相声史》的“杰作探源”一章中记述“买蹲票”时说:1931年《戏剧月刊》第五期刊登郑剑西的见闻录,介绍了这么件事:“谭鑫培晚年,除了堂会,戏馆子是不大露的。忽有一次广德楼日戏,贴他的《碰碑》,午后一点正经把戏园子四周上下,挤个水泄不通。好些人来不及吃饭,买了点心充饥,还不敢喝水,怕解手,就不能再占老地方啦!饶是这样,一张条凳还是挤好些人。只要有好戏听,也就不觉其苦。
我的朋友石君那天坐在池子里,越到后来人越多,连窗户上都趴满了。戏唱到“大轴儿”,天也黑下来了,谭老板大概还没有来,台上垫些个《逛灯》、《请医》一路的小戏。这时候,又有一个六十开外的老头儿,抹着一脑门汗珠,挤进小池子来找座。伙计说:“这哪儿还有地方啊?桌子上都没有放茶盅的地方啦!”那老头子四下里看看,也真没办法,可是眼看好戏快上了,又舍不得走,没奈何,就跟我的朋友石君商量:“您劳驾就请抬一抬腿吧!”石君问:“干吗?”他说:“让我蹲在桌子底下吧,反正有的听就得听,劳驾,劳驾!”石君瞧他这么大岁数,央告得可怜,就让出一条腿来,让他猫在地下。他谢了又谢,蹲下去了。
好容易等到快八点,台上七郎的魂子上了,台底下那么些人,立刻鸦雀无声。那个老头子半天不言语,这会儿却拍着石君的大腿说:“劳驾,您把腿往回靠一靠。”石君以为他闷在桌子底下受不了啦,就想让他透透气。
卖挂票的主要梁子不好改了,要进行其他创作思路有这么几个点,第一就是名字,跟姓氏连起来要形成一个包袱,第二是这个包袱成为一个暗线,后面多次用到,这是个挺高端的技巧,挺考验创作能力的。一个例子,郭德纲的《卖吊票》,“喜连富盛世元韵庆祝建国五十五周年”,“三裘胜戎二马连良”,引出“一锅年糕”,然后后面的“白糖奉送”,“唱腔香甜软糯,有浓郁的江米风格”,“我们一般不用奚派,太稀它不成个儿”,“二进锅再蒸一回”,全是从这条暗线出来的。这个改编也好,二次创作也好,可以说是老郭早期相声里数得着的精彩作品,可以有选择的借鉴。包括24个人八个电扇吊起来,然后转着看,也是好点子。就这些吧。我还挺爱玩儿旧瓶装新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