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外卖一定要翻来覆去找个红包,打车生怕堵车所以一般都坐地铁,大家都说要买年货了,我在努力掐算除开基本生活之后的工资还剩多少。
在要离开杭城的时候和朋友去唱歌,为了避开黄金档的高价,在楼下硬生生溜达了两个小时,等到午夜场到了才进包厢。
回家的时候,我特别像斗败的狗。
我高中努力去攒钱买一套悦诗风吟水乳的时候朋友已经用上了香奈儿。
我大一努力开始学化妆时朋友已经可以十分钟画一套无暇美肌。
我现在为了吃一顿自助餐要饿肚子一天时朋友已经在西餐厅熟练的点牛排吃。
我不是嫉妒我只是羡慕,同时我发现我早已被生活渐渐拉开了和这个朋友的档次。
开个店挣钱真的很辛苦,还摊上一个周扒皮房东,每隔一年就涨一次房租。对着秃顶的房东低头哈腰的还价,逢年过节的送礼陪笑。
我真是感觉很无奈,被生活彻底打败了。有时候特别想挺直了腰杆儿,冲着他那赘肉横飞的猪头脸来上一巴掌。
煮菜时,把锅烧糊了。刷锅时,又把手烫了。慌慌张张地擦上了药,发现涂的药膏是“马应龙”。
oh my god!让我去死吧!
第一次从南方来北方上大学,去体验北方一马平川的大澡堂,那时候真的很接受不了,被生活折磨的疯掉
遇人不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