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科学家查理·罗勃·达尔文(1809—1882年)在一位隐居乡间的故友家作客。友人的两个孩子蓄意趁机逗弄一下这位显赫的科学家。他们捕捉了一只蝴蝶,一只蚱蜢,一只甲虫,一条蜈蚣,取下蜈蚣的躯体,撕下蝴蝶的翅翼,拔下蚱蜢的大腿,摘下甲虫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拼凑起来,粘合成一只奇形怪状、肢体异样的小昆虫。然后他们把它放在匣子里,带到达尔文的跟前。“我们在地里捉到了这个昆虫。达尔文先生,您能否告诉我们:它属于哪一种类型?”达尔文看了一下,随后又向孩子们瞟了一眼,微笑地说:“孩子们,你们留意了没有:在捕捉的时候,它们会不会叫?”“会叫的。”他们回答,彼此用臂膀打着暗语。“既是这样,”达尔文说,“那是一个‘叫’虫。”
有个土豪骑马玩腻了,改坐轿子了。他有固定的轿夫,一来二去,轿夫们摸透了土豪的脾性,都开玩笑叫他老爷,他也乐得受用。某天,轿夫们抬着老爷走了几里地,老爷也没吩咐去哪儿。领头的轿夫大声请问:“老爷,咱今天这是上哪儿呀?”老爷不答。轿夫不敢多嘴,遂又顺着脚儿往前走。半晌,轿夫乍着胆子又问:“请老爷的话,前方有岔路,小的们该走哪边啊?”老爷仍不答话。轿夫们感觉不对劲,只得落轿,掀开帘子一瞧:哪有老爷啊?只有一只大狼狗人模狗样地端坐轿中。轿夫们互相指责,鬼火直冒:“以前都是老爷先上轿,这畜生今天咋先上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