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飞机是高铁,我自己前几天当了意外的乘客。因为被毒蚊子在脚上盯了几个包非常难受。奇痒难忍,脚面红肿。气得我喷含冰上和辣椒的药恶治。那味道很呛。过道那边的一中年男士喊“喷的什么?你自己爽了,别人受的了吗”。我说“有批号的药。不是沙林毒气。”把那位说得没词儿了。后来同事来电话讨论一个客户。我一口一个京骂,一口一个“去他大爷的”“让丫滚”。悄悄瞄那位男士,见他面色铁青。估计他心里在想,这是个泼妇女流氓。
15年的时候,有一次出差从厦门飞武汉,一上飞机旁边坐的是一对母子,小男孩四五岁的样子,我心里就有点郁闷了,坐飞机最怕就是碰见吵死人的熊孩子了,四五岁那可是比狗还要皮的年纪啊。
结果出乎意料的是,小男孩一路上都在玩魔方,偶尔拼的很顺利会稍稍欢呼一下,旁边的妈妈小声提醒一句,小男孩马上就安静了,真的是非常有教养。
上次坐飞机,和我过道相隔的大爷大妈带了一个熊孩子。熊孩子非常不老实,旋转跳跃不停歇,不到两个小时的旅程,大爷大妈因为这个熊孩子忙够呛。周边的乘客当然都挺烦熊孩子的,但谁也没吱声。最后飞机快要降落的时候,熊孩子挣脱了爷爷的怀抱,一把抓住了前排乘客的头发……前排乘客当时就火了!熊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啧,真是活该。
我和老公从长沙坐飞机回哈尔滨,后座是一位胖男士,自从上飞机就开始睡,呼噜打得震天响,就像喘不上气一样,听得我心脏病都快犯了,生怕他憋死。
他旁若无人地打鼾睡觉,全飞机的人则看着他窃笑,特别默契。
这样的注视我们每隔两三分钟就重复一次,直到飞完了全程。
去年坐飞机去三亚,旁边一个文质彬彬的男生把鞋子脱下来了,那味道,连空姐都忍不住捂鼻子。
我含蓄的对他说:“帅哥,你脚冷吧?穿上鞋吧!”他想了想,于是朝空姐要了一条毛毯盖在了脚上。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用飞机上提供的毛毯了!
有一次坐飞机,受气流影响颠的很厉害,而且越来越厉害,感觉到所有人都在害怕,都在问空姐怎么回事,就在这时,我邻座之前还在睡觉的小哥哥忽然一把握紧我的手问到:没事吧,怎么这么吓人啊。直到不颠了小哥哥才放开我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