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的阶级意识是在姐姐艾琳的婚礼上正式觉醒的。艾琳的婚礼盛大、热闹、庄严、感人。从凌晨堵门开始,车队、充气彩虹、七色礼花,鞭炮噼啪噼啪,锣鼓队、舞狮队,表演喷火和魔术的婚礼司仪,富丽堂皇的婚礼堂,一道一道的鲜花拱门,长长的红毯,肉麻却又真的有点感人的新人告白。
艾玛听了也哭,可肉体在流泪,灵魂却喃喃自语:到底是哪儿不对?直到晚上的答谢宴。姐夫的同学和战友,不依不饶地闹新郎新娘:香蕉绑在新郎裤裆处让艾琳去吃;一个生鸡蛋从左裤管里塞进去从右裤管再拿出来——滚到裆部时一个战友上前一记反手,把生鸡蛋拍碎在姐夫的裤裆里,一片湿,一片喝彩。
是人。原来是人不行。艾玛明白过来,为什么富丽堂皇觥筹交错的婚礼,样样陈设物件都跟别人的相似,就是觉得哪里不得劲——是姐夫和姐夫的亲友们,实在油腻粗俗得让人难堪。那天晚上,艾玛躺在床上下了个不那么坚定的决心:得往上使使劲儿,找个体面点的男人再嫁,除非过了25岁,否则这条绝不动摇。
这是她父母那边的原因,我这边也有这种人,她是她们那一辈最小的女孩子,所以比较宠,结果“胃口”越养越大,在家里比较困难的时候还总是以各种借口要钱,不给她她就问别的亲戚要,用各种借口,比如过生日,过节之类的,不给她就回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她爸妈给她钱,就连跟她玩的好的,对她好的人她都觉得理所应当,她弟不好好吃饭她就一个耳光打过去,她爸跟她理论,她还很有理的说是弟弟的错,这不是公主病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