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系可以理解成次民族,作用于用一个民族下对不同文化群体的划分,但民系一词为中国独创,原因可能是因为汉族太过庞大。而外国学者一般不会同到这个词和概念(西方近年也越来越少用“民族”这个概念),他们一般将不同文化群体的人称作族群。因此在很多人类学家眼中,所谓汉族,并非一个单一的族群。族群性是一种把人结合在一起,让他们自觉有别于其他人的认同感,但这种感觉很难精确描述,也很难知道它为何、或何时会深深影响人的行为。有些人在某些情况下愿意为了他所属的族群牺牲生命,更遑论夺取他人的性命。其他人,在其他情况下,则并不察觉自己的族群性,在日常生活中对此也甚少关切。族群性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它具有如此微妙的特质?族群性就像是一种亲缘关系。当一群人承认彼此属于同一个族群时,他们觉得彼此像远亲,有着似有若无的血源关系,但究竟确实的关系是什么却因年代久远而不可稽考。族群性是一个群体自觉与其他人有别的观念,且一定是建立在共同的历史与其他共通的特色上。如肤色、宗教、语言与文化。有些团体会被冠上同一个族群名称,不过这些团体本身却没有这样的感受或认知。最典型的例子在美洲:各个独具特色的族群,被初初抵达西半球的人全部凑在一起,统称为印第安人。因此,族群性是一种相关联的感觉,这种相关联的感觉可以来自各族群本身,也或者来自他人的认定,要不然就是两者皆有。像不同的家庭一样,有的族群具有强烈的认同感,有些族群的认同感并不强烈;有的族群团结,有的族群则否。然而家庭关系与族群关系存在着一项重大的差异。无论在哪里,每个人通常从出生开始就是家庭的一份子,而且总有一天必须扮演这样的角色。即使是在像昔日苏联这样试图削弱家庭功能的社会,或像美国某些地方家庭式微到近乎消失的社会也是如此。
韶州土话是一个笼统的概念,这是对粤北地区所有不能分类的语言的统称,相互间可能并不存在近属关系。而就我个人感觉,我所使用的长江-扶溪方言在词汇上有受粤语影响的痕迹,例如“瞓觉”,“睇”之类的粤语特色词汇,但语音上也有客家话的痕迹(但我听人形容过说想潮州话???),例如“我nga~”,“汝ng”,“其gi”这类与客家话几乎无差的人称代词。但与客粤语还是有区别的,比如古浊声母定母清化,平声不送气,而仄声送气。例如:头,糖,条,筒…皆为不送气声母d /t/。元音高化的规律也与客粤语截然相反,如寒假(han guo),发财(fuo ca~)…而其中最明显的区别是:没有入声。只保留了入声调。这和绝大多数广东省内方言是不同的。而词汇虽然受粤语影响,但更多底层词汇,也是无法探明究竟,如:奶奶(puo bu),外面(lue~ kue~),这里(ga jang/yang),拿(kuo)…而我看过族谱,上面写的是先祖在宋末元初时,由湖广道州迁入韶关。我想这可能是我这一支“韶州土话”的来源了,我的猜测是是由近古汉语的湖广道州地区方音为基础,在迁徙过程或定居时,受客语和粤语不同程度影响,形成今日之不能被定性的语言之一了。
福建永定客家初溪土楼群。而非梅县围屋。鄙人由于工作的关系,目前身在号称世界客都的梅州,且在工作中涉及较多客家文化方面的知识。在这里特别对我所知道的梅州围屋进行一个介绍。围屋又称围龙屋,起于唐宋,兴于明清,是客家文化的最重要代表之一。也是客家文化要素中最具视觉分辨的要素。围龙屋主要有圆形,半月形,和方形三种。至于围龙屋的起因、功用、特点、发展、分布等知识不再赘述,有兴趣的同学可以问度娘。而确切来讲,应该被称作客家土楼。在梅州,虽然三种造型的围龙屋都存在,但主要以半月形为主。半月形的围龙屋特色是前塘后屋,房前一定有一片半月形的池塘,叫做半月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