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芳给女儿取的小名，叫做空心菜。
在《连城诀》之中，戚芳与师兄狄云两小无猜。两人本无意于江湖，如果不是戚长发带他们到万府赴宴，那么两人肯定会像平民百姓一样，度过美满与幸福的一生。可惜，在人心险恶的《连城诀》里，两个懵懂与天真的“乡下人”，哪里是套路深的“城里人”的对手。
乡下姑娘戚芳，长得好看，被万圭觊觎。为了得到戚芳，万圭设计陷害狄云。从此，狄云便开启了悲惨的人生。父亲失踪，师兄入狱，在万府举目无亲的戚芳，最后还是嫁给了万圭。此后，两人生下女儿空心菜。
空心菜，这是戚芳给狄云起的外号。狄云生性老实、木讷，戚芳便以空心菜来戏谑之。在这个称呼中，充满了两人甜蜜的初恋记忆。狄云再次听到“空心菜”的名字之后，已经历经劫难。戚芳在菜园里呼喊女儿，躲在暗处的狄云，一时心情澎湃。我每每读到此处，鼻头常常为之一算。此后两人重逢，虽有思念绵长，终究不能在一起。时也；命也。
戚芳深深地爱着狄云。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那么，狄云被万圭诬陷之时，她又为何不相信狄云呢？想必，那时她还是一位少女，不谙世事，不知人情险恶。一个巨大的变故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并不知道如何面对，只能被一群人夹裹着。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她也许会察觉到当时事情的“不正常”之处，可又无真凭实据。直到垂涎她美色的吴坎道破当年陷害狄云的真相，她才明了一切。唉，善良的人，总是难以把人想得太坏。
一个误入江湖的善良女子，最终被自己枕边人所杀。何其悲惨。让人看到一些光亮的是，她把女儿托付给师兄狄云。空心菜在雪谷里成长，远离江湖。
在绝情谷，陆无双一征，道：他……他终于去了。发足奔到山巅，四下遥望，程英随后跟至。两人极目远眺，惟见云山茫茫，哪有杨过的人影？陆无双心中大痛，哽咽道：你说他……他到哪里去啦？咱们日后……日后还能见到他么？
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我师父说中了这三种剧毒，无药可治，因为他知道世上没有一个医生，肯不要自己的性命来救活病人。大哥，他不知我……我会待你这样……”-《飞狐外传》
神雕侠侣最后一段，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郭襄终于落下泪来。此生不复相见，生离死别。
阿紫问萧峰我哪一点比不上阿朱，萧峰平静地回答：你哪点都比她强，哪点都比她好。但是有一点你不比不上她，你不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