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爱情片。背景很特殊,特殊年代滋生的爱情,总有它独有的感人之处。被砍掉了脚镣的达娃对李苏杰说,我生下来就是个奴隶,我从5岁的时候就戴着这个脚镣,除了陪小姐和少爷骑马的时候,连睡觉都要戴着。她的眼睛圆嘟嘟的,皮肤上飞起藏区女子的高原红,她真诚、勇敢、善良,如李苏杰所言,她有着透净的灵魂,这是什么也比不了的。
相比之下,影片中,李苏杰的达娃的感情笔墨有些不足,至少很多镜头中,都很难让人揣摩到李苏杰的情感。当达娃唱《康定情歌》的时候,周围的藏区姐妹们改了歌词传达出达娃对李苏杰的感情,达娃害羞地跑远了,而李苏杰也只是惊讶之后,就继续跟大家一起笑着,听着。
影片后期,老年的李苏杰一辈子穿着当时部队发的棉衣,他说,达娃如果知道我到现在还穿着她洗了无数次的这件棉衣,她会高兴的。只这一句,感情饱满而恰到好处。前面却有些单薄。有一些镜头,捕捉着达娃的美。达娃光脚在岸边洗衣的时候;达娃背着竹篓深入一个山壁去给受伤的李苏杰采药;达娃给李苏杰的钢笔做了一件羊毛外衣.......
藏区的姑娘们,也许你没有城里姑娘皮肤白嫩,你的高原红粗糙而干涩;也许你没有城里的姑娘手指纤细,你的劳作的手指老茧连老茧;也许你没有城里姑娘懂时尚爱时髦,你一如既往地穿着你的藏裹袍....
这是一部主旋律影片。我个人认为这是它的“纪念性”造成的。所以,对纪念片比较反抗的人可能会为此错过一次小感动的机会。
片中会有一些诸如涉及到“解放”、“”、“自由”、“民主”的对白。也许起初会让人有看“地雷战”的旧事观感,但这只是一个不可规避的大背景。
在这个背景下,达娃和李苏杰这对青年男女之间的爱,足以冲淡很多人对“口号式歌颂”的异样情绪。
影片中也有一小段提及了“特殊时期”,李苏杰被划为右派,女邮递员送来了甘孜的信。女邮递员反复地对押送李苏杰的2位同志说,李同志是好人,他当年还去藏区修过铁路呢。但她的话却被押送的同志驳斥为:你怎么能帮右派说话呢?任何时候都不能一竿子打死,在我看到那些淳朴的入藏解放军怎样解放奴隶,日以继夜修建铁路的时候,至少我的内心是感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