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和家里闹别扭,一整个星期都没有回家,身无分文,她拿出了所有的零花钱,陪我去网吧包了四次夜,都没有钱吃早饭,然后是另一个家住农村的女孩子,大冬天早上5点起来给我们俩做早餐,自己炸的油条,还有糍粑,不得不说农村的孩子真的好能干,然后7点半之前赶到学校给我们吃,那时候纯真的感情,却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我的闺蜜,一个运动的女孩,被她的父母软禁在家。他们不让她出去。她的教练和我不得不把她从一间私人住宅的二楼偷走,以免错过比赛。这个困难的操作包括攀绳和杂技动作。她的父母在我们回来的路上刚好赶上了我们。这是一个大丑闻,但是我的bestie在那次比赛中获得了第二名。
那是一个下着很大雨的晚上,我一个人在家,九点四十多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很诧异的开门,啥还没看清五颜六色的纸花大片大片从我头顶落下,她的刘海是湿的,狼狈的贴在额头,然后她从湿湿嗒嗒的雨衣下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蛋糕。
读高一时,在学校肚子痛回寝室休息,后来痛得不行就去了医院。原来是得了肾结石。回学校以后,她跑到我座位上来问我好了没有。她说,后来下课后她跑回寝室去看我,她怕我痛晕在寝室里。
昨天我楼上的人大晚上又在跳绳,于是晚上九点她从她住的地方陪我上去跟楼上的人干架(大概十分钟走路吧,那时她已经上床睡觉了)。虽然后来没撕起来,但是还是觉得很感动。
那一年,又是我非正经生日,那时候还很流行听收音机,然后快八点,她打电话给我,让我转到我们经常听的那个频道,然后过了两分钟就听到收音机里祝我生日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