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罗晓娟,在合肥某医院做护士。和她认识,纯属偶然。有一次,同事生病住院,我和这位同事关系特别铁,于是就拎着一袋水果去了医院。那天正好是罗晓娟值班,我和同事寒暄了几句,在病床边刚坐下不久,她就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她走过我身边,冲躺在病床上的我的同事笑了笑,给他量了一下体温,然后嘱咐了几句,就飘然而去。
虽然我只来得及看她一眼,但她给我留下的印象却出奇的好。她的身姿那么飘逸,步态那么轻盈,笑容和嗓音,又都是那么甜美,简直像从戴望舒的《雨巷》里走出的紫丁香一样的姑娘。我暗自思量着,看她的年纪,一定是刚从护士学校毕业的,说不定还没有来得及谈男朋友。如果是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因为,我也没有女朋友,而她正是我梦中的那个女孩。虽然我是农村出身,罗晓娟是一个城市女孩,但我是个自信的男人,相信只要努力,我是可以把她追到手的。
就在我去医院实施我精心策划的爱情方案时,巧的是,同事这个病房的另一位病友刚好出了院,于是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同事,这无疑给我接触罗晓娟提供了更自由的空间。第一天,罗晓娟来送药的时候,我便有事没事地和她套近乎。她的工作大概也不太忙,索性就站在那儿和我聊了起来。
即使在工作,我也会动不动就想她,只要一想起她,无论多累,我都会觉得很放松,干起事来又快又好。我在单位里是做秘书工作的,那段时间,领导总夸我的文章写得比以前更有文采。能得到领导的夸奖,我很得意,觉得这份功劳应该记在妻子的头上。
下班的时候,我会一刻也不耽搁地往家赶。如果是骑自行车,我会把车子蹬得飞快,而如果是坐公车,我会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堵车。我必须尽快见到妻子,我要好好看看她,我要抱着她,吻她,如果她愿意,我还想在她做晚饭前和她做一次爱。
可生了孩子后,她的这些好传统通通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她只喜欢与宽大的睡衣为伍,连出门都不屑换掉。理由是,孩子的事就让她忙不过来了,哪有时间操心这些琐事?再说现在都有孩子了,变成了黄脸婆,谁还会在意她这些?看到她脸也没洗头也不梳,就穿着睡衣抱着女儿大大咧咧地在楼下和邻居拉家常,我都替她感到脸红。
我怔了怔,缓过神来便热情地告诉了她要去的方向,女孩笑着向我道了谢,然后扭着腰肢,带着一股清香离开了。望着女孩款款离去的身影,我的心里一热,一股不可遏制的冲动,顺着小腹涌上了全身。我丢下这两个杀红了眼的老头,赶紧向家里跑去。
回到家,妻子正在洗澡,听着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水声,我的欲望更加强烈,我厚着脸皮挤进浴室……
很快,我们两个人就浑身赤裸地扭绞在了一起,听着她轻微的呻吟声,我激动得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了。从浴室的大镜子里,我看见她的眼睛微微闭着,脸上满是少女般的红晕,此时的她真是美极了。
这是自有了女儿后,我和妻子的第一次性高潮。不过,让我悲哀的是,从那以后,这种让我激情万丈的感觉,便再也找不到了。虽然我们现在每隔一两个月偶尔还会过上一次性生活,但每次我看着妻子的裸体,看着那熟悉得乏味的肌肤,我再也找不到那天在浴室里那种冲动的感觉了。慢慢地,我开始不喜欢甚至有点厌恶夫妻之间的那点事了。我怀疑,我的性功能已经出现了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