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之夜,独自在澳洲悉尼的一个小镇的中餐馆吃饭,忽然间,耳畔响起了久违的乡音:这在我来到澳大利亚的五年之中是极少碰到的事情。我的故乡是在中国大陆的湖南省长沙市,正常情况下是很难在悉尼遇见故乡人的。怎么会在悉尼的这么一个偏僻中餐馆里听到那亲切的长沙话呢?举目一看:邻桌坐着两对少男少女,均操着地道的长沙口音,正在评论着悉尼的生活。仔细一打量:都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可能是来读书的留学生吧?听到这悦耳的乡音,立刻勾起了我无限的乡情。乡情对我而言就象是陈年酿造的酒,越久情越深。突然在这么一个特定的场合下遇到故乡人,尘封已久的乡情就一下子迸发了出来。
我的乡愁就是我对于父母的思念,可能由于我家亲戚一直以来走的不太亲近,所以可能对于亲人的思念主要是想爸妈了。但我却不能回去,因为我认识了我的女朋友,我们两个如果回我的十八线小县城的话根本没有什么前途可言,就像我的爸爸,80年代大学生,可是毕业回家之后,根本没什么前途,现在虽然在事业单位,但是工资都发不出来了,所以可能对于家长也只有思念了。
老屋前面有一个菜园,外婆拿着锄头,和一株幼苗。我跟在后面,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幼苗能长大,长活,还能结出枣子来。外婆笑了笑,在菜园角把枣子树栽上了。头几天,一大早起床,我便跑去瞅瞅,小苗也没什么动静,我就不再管了。不知过了多久,小苗有果子了,不过,都是小小的枣子,树也不大,我不敢摘,怕摘折了。家里的孩子眼珠子还是盯着后屋枣树。
老屋后一抹绿枝伸出墙来时,勾来了住在小镇的哥哥姐姐。每每来了,我们一块麻溜地偷起了枣子。枣子是后屋邻居的,可总勾我们家的小孩,没等枣子长大,长红,开裂。我们家的小孩就跳着,垫着,有时还搭人塔,去偷枣子。每个人兜里都满满当当的,然后边吐枣核,边笑得没了眼睛。味道是不记得了,估计也没啥味,半青不红的,可解馋。
我的乡愁就是“家”,我是一名煤矿职工,家庭对我来说是一种渴望,为了生活常常聚少离多。爸爸妈妈都是朴朴实实的农民,是世界上为我最大付出的亲人,爸爸妈妈我永远爱你们,虽然不能长时间陪你们,但是在你们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出现在你们的身边。不是为了尽孝,而是为了还情。这是做为儿子的我欠你们的。
我童年的时候,温暖的家就我和爸爸两个人,当爸爸没做事的时候陪着我玩常坐在爸爸的肩上 等爸爸忙碌的时候,早出晚归,就我一人在家上学放学都自己做饭吃,当我离开了家乡远嫁 几年后回来推开那扇门只有我自己 虽然妈妈家也常去 但毕竟不是我姓的 再怎么好都感觉陌生隔着一层墙,这就是我的乡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