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的时候,最好的哥们被班里一伙人群殴,我在楼道听到声音就进来,我把他们拉开了,哥们问我你怎么不帮我?我那时候是个傀儡班长,我后悔没帮他,真的,活到现在,总会夜里梦到好兄弟,梦到那段记忆。
我容易过敏,寻麻疹一片片的发,一次过敏反应差点窒息,打了葡萄糖酸钙缓解。事件是拍集体照,所有人包括老师和同学,让我滚出,不让我加入集体照的拍摄,理由千奇百怪,蛮难受的,后来觉得无所谓了。
初三自己一个人回到老家,成为留守儿童,住到亲戚家里,有一次下着大雨,晚上八点晚自习下课,走到门口别人都有父母来接,我自己淋着大雨回去的,到家发现亲戚一家其乐融融的坐在客厅看电视。
初中我身体不好,一直被老师和同学嘲笑病痨,上学的时候硬着头皮上的,很想逃课。上课谁没交作业,老师一定会说肯定是病痨。同学开玩笑,呦病痨来了。没办法谁怪自己身体差呢。
从小抑郁症,还有过一段时间的躁抑症,就那种一言不合痛哭流涕砸玻璃那种,懂行的都知道没法治愈,我已坦然接受。刚上大学得了乙肝,大三阳,也是终生病,精神肉体,全了。
老公家穷得一塌糊涂,顶着所有人的压力裸婚嫁给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这些年全靠娘家各种帮扶,日子真的太苦了,突然得知,他家居然压根没看上我,迈不过去的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