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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用“你认错人了"为开头写一一篇古风小说?优质

851次浏览| 2022-07-31 01:10:29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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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错人了。”难得软语的男人攀着他的肩背,被弄得狠了发出几声细细的抽气声。

  “我也曾以为如此。”覆在他身上的那人冰壑般的眼底乍然消融,清透的冷泉潺潺,却冰入骨髓。

  正是数九寒天,洛京的雪落了三尺深。

  细碎的雪粒踩在地上咯吱咯吱响,钟鸣鼎食的世家公子望着满目的未若柳絮聚会清谈,文人墨客即兴而作,留下了无数或壮丽或潇洒的诗篇,偏生定国公府上,成双的灯笼和灼艳的红绸挂得满满当当,红的艳丽,红的炽烈,好像要把门外一众银装素裹都压下来似的。

  然而人们提起这定国公,却无不是唏嘘感叹,只因这位弱冠之龄便位极人臣的翩翩公子,娶的竟是个死了三年的男人。

  男子相恋虽说风雅却也甚少,何况娶的还是个牌位,众人皆言定国公怕不是被鬼魅迷了心眼,可皇帝的一道赐婚圣旨又让所有人都噤了声。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礼运昭德,不负鸿禧。闻定国公江城,开国功臣之后,才德甚佳,闻达朝野,经明行修,弱冠之年无一妻室。辅国将军顾修缘,明德湛湛,持秉中正,为国为民,安定社稷,今册封镇国上将军。二人良缘天作,特以赐婚,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尽予国,勿负朕意。

  钦此!”

  江城俯身叩拜,慎而又慎的接过圣旨,面上未有一点不甘,谁又能想到,这圣旨是他亲自求来的……只道是,当年的洛京双壁,如今,却也只剩下白璧染瑕。

  …………

  盛周有洛京,洛京生双壁;

  皎素得奇智,玄玉战连衣;

  执澜守江山,谈笑停风雨;

  了君天下事,将军百战已。

  江家有子,名曰城,字忘机,闻是老夫人心疼幺子早慧,怕留不住他,特为他修了个道号,这才将养长大。

  顾家有子,名曰修缘,字破阵,顾家信佛,每代出生的孩子都会点一盏长明灯,然后便会得到一个娘到极点(顾修缘语)的名和杀气腾腾的字。

  “江家的江城江忘机?倒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顾修缘?名字不错,可惜是个莽夫。”

  …………

  “小忘机,你该叫我破阵哥哥~”

  “滚→_→”

  …………

  “等打完这场仗,哥哥就来娶你,小忘机可千万别忘了啊。”

  “该是等我来娶你吧魂淡!”

  …………

  “如果我……多为他留几条退路……”

  “……是不是……就不会……”

  江城记得,那年的雪比今日的还要大,大片大片的雪花直接兜头砸下来,仿佛一样要把所有的污秽不堪都掩盖起来似的,只落得个白茫茫一片,好生干净!

  京中的百姓抱着暖炉闲暇之余感叹“瑞雪兆丰年”,然而无人知晓,远在千里之外的边关,敌寇犯边,战事吃紧,一封封加急文书送往洛京,却都仿佛石沉大海了一般。

  京中皇帝遇刺,皇子们忙着争权夺位,自是顾不上边关小小的求援,三万将士死战不退,皑皑之下,皆为埋骨之处!

  江城心急如焚,面上却还是笑盈盈的与众人周旋,身为三皇子派系却偏偏与几位皇子皆交往甚密,若说是待价而沽未免太过狂妄,天下有才学之人过江之鲫,极智之人少得却并非没有,这江忘机简直自毁前程!可江城不在乎,几番轻蔑交锋终是让他凑出了两万人马,带着各种东拼西凑的物资疾驰增援。

  可……白骨无人收,征战几人回。

  江城算得了所有人,却万万没有算到天意二字!大雪封山,粮饷绝尽,崩裂的掌心和长枪冻在一起,冰冷的皮甲下是血腥的余味,剥离雪色的废墟之上,残存的将士们还在坚守着,他们的眼睛蒙上了浓重的血色,狼一般,仿佛只要有人靠近就会暴起把眼前的一切绞杀殆尽。燕城关之战,三万连衣卫战死,无一幸免!可还有一部分不是死在了敌人手里,而是受伤之后冻死在了雪地里。

  无人知晓。

  京中得到战报的江城闭了闭眼,完全无法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连衣万骑,皆赴国难,骨露于野,白雪掩埋……”

  后面的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战罢正值冬去春来,刺人的刮骨风像刀子一样,可怎么也比不得燕城关大雪埋身,飞起的杨花蹁跹拂过,指尖依稀还留存着那人粗砺的手掌上的温度,离去时头顶左摇右摆的红缨,可是……再也不会有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大军回京时动荡的朝堂终于平静下来,谁也没想到,登位的会是那个平平无奇,又无任何外戚扶持的七皇子。

  据说还曾伤了脸。

  新帝大摆筵席犒赏三军,江城远远的看了一眼,不过歌功颂德罢了,他一点也不想听,却难得的没有拂袖而去,旁人笑他终是个墙头草,怕不是又要向新帝献媚了,而江城想到的却是那人离开之时所说的话。

  “等打完这场仗,哥哥就来娶你。”

  分明只是普通的爱语,如今想来,却着实让人难过。

  …………

  “所以,破阵哥哥,你该心疼的。”江城揽着怀中人狠狠一顶,非得逼出几声细碎的呜咽来不可。

  “小……小忘机……唔……”低喘阵阵,那人皱着眉头丢过去一个委屈的眼神。

  诶,好怀念那个大婚时候以为他是鬼魂而不敢触碰他,怕自己的阳气把他戳—没的小忘机……

  似是看懂了他的表情,江城捏住眼前之人的下颌,齿列一闭,细细的血丝蜿蜒而下。

  明明更该委屈,更该绝望的……是他,是江城江忘机。呕心沥血万般筹谋的时候,几乎被父亲赶出家门的时候,如履薄冰夜夜不能寐的时候,终于明白,没有权势,便什么也没有,什么都不能做。

  燕关战殇之时江城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放弃了一切,想要汲汲营营往上爬的游魂。

  “江城。”五指覆在江城跳动的心上,扑通,扑通,一声又一声,顾修缘难得如此正经的唤他。

  当年的事,很难分得清谁对谁错,他那个父亲,不,应该叫父皇,虽不是什么好皇帝,人也平庸得很,但待他却是极好,什么都比不过的好,他不想继位便把他隐藏起来,他想去军队便将他送进顾家,顶替了顾家那个夭折的小公子,顾家向来只听命于皇帝,所谓的燕关之战也只是把手下的连衣卫重新洗牌而已,想要悠哉过活总是要有些资本的,可惜天意难违,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命不久矣的父皇抓回来推上皇位,争夺的兄弟流放的流放,站位的京官贬谪的贬谪。

  蓦然回首,那曾经的玉面冷颜,已经换了个模样。

  将此身坠于泥潭,不复清明。

  错的是谁?是顾修缘?不该蒙骗与他?不该用假身与之相交?可二人相伴的字字句句,皆出于真心,若和盘托出,怕是会给羽翼未丰的江忘机惹来杀身之祸。

  错的是皇帝?不该一意孤行?不该让顾修缘登基?可那一片拳拳爱子之心,任谁也无法置喙。

  错的是江城?不该擅自决定?不该因为他的“死”而投身官场,争名夺利?可是一切的源头,又是因他自己。

  待顾修缘理清身后之事,终能与他的小忘机长相厮守时,莫名的有些心虚,一个死了许久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很难说清小忘机会高兴还是震怒,于是磨磨蹭蹭的又过了些日子,忽闻定国公上奏,要娶一个死了三年的男人……皇位上的顾修缘忽然无比激动,恨不得当场和他夫夫相认,却还是按耐下来,新婚之夜出现在定国公府的新房里。

  小忘机当时的表情,顾修缘这辈子都忘不了。

  “破阵哥—哥—死后,我非常的不甘心,所以才不顾一切的往上爬。”

  “如果不是我不甘心,三皇子和六皇子不会狗急跳墙,或许还能拖延一些时日……”

  顾修缘靠在他的身上,低下了头与他对视:“不。”

  “也许先皇也不会死。”

  “小忘机错了哟……”顾修缘忽地笑了起来,眉目生花:“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是小忘机的过错,当初……父皇的身体早就不好了,只是强撑着,遇刺也只是一个引子,若没有你,父皇也不会这么快拔出京中的钉子,若没有你,没有在父皇最后的时日陪伴必会成为我此生的遗憾,若没有你,我又怎能……在这冰冷的尘世体会到人间繁华?”

  十指相扣。

  再不会有比遇见你,更美好的事了。

  额间相抵。

  再不会有和你在一起,更美好的事了。

  唇齿相合。

  再不会有与你两情相悦,更美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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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错人了。”一名身着戏服的少年微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不动声色的想将被男子紧紧攥住的手腕挣脱开,未果,少年抽了抽嘴角,然后用磁性的声音说道:“不好意思,请松手。”

男子静静的盯着少年,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少年的影子:“我没有认错,你就是容之。”语气冷淡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味道,听到这话,少年嘴角微微上扬,眉眼间尽是妩媚:“这位客人,您若是来听戏的,就安安静静的候着,若是来闹事的,就请出去吧。”

男子没有动,而是细细打量着少年的面容,手上的力道愈发的大了,少年疼的倒吸了几口凉气,原本妩媚妖娆的脸上多了几分愠色。

“主子.......”就在少年要叫人的时候,男子身边的一名侍卫轻轻的唤了男子一声,男子这才松开了攥着少年手腕的手:“抱歉。”

少年微笑的摇摇头,然后从男子身边绕过,消失在了拐角处,男子回头,不舍得看着少年消失的背影,刚刚攥着少年手腕的手微微握起,似乎是在倔强的保留手心里的那一丝来自少年的体温。

“他就是容之,哪怕容貌不同了,但是那个感觉没变。”男子喃喃低语,一双黑亮的乌眸里有着浓浓的的兴奋和激动,“我就知道,他怎么可能离我而去.......”

“主子,那边要开演了,主子您还去吗?”侍卫恭敬的问道,男子整整衣服,然后勾唇一笑:“去,当然去,既然是容之的表演,本王自然要去捧场。”

“锵锵锵锵!”男子刚刚坐下,热烈的锣鼓声便响了起来,一名身量纤纤,妖娆妩媚的少年披着一件大红的戏服款款上台,少年清澈的眸子扫视一周,然后停在了男子的脸上,凤眸闪动几下,然后素腕一转,水袖一抖,少年轻启红唇,一曲清丽的小调便缓缓响起。

男子支着头,温柔的注视着台上的少年,只见他举步如和风拂柳,启齿似燕语呢喃,一汪清眸如水,一抹黛眉如烟,眉间锁一丝浅浅哀怨。

“还是一点都没变啊……”男子轻轻叹了口气,眼中的宠溺却不减半分,渐渐的,男子又想起第一次和容之见面的场景……

“王爷,您快跑,我来断后!”悬崖峭壁之上,一个凄厉的喊声打破了山间的静谧,一群黑衣人游走在山谷间,追杀着两个伤痕累累的少年。

就在两人末路穷途之时,其中一名蓝袍少年忽然停下脚步,将身边那名气度不凡的少年藏入一个洞穴之内:“主子,您先躲在这里,我将他们引开。”

道罢,不容洞中少年反驳,蓝袍少年直接冲向那一群黑衣人,然后几个错步,巧妙的将追兵引走。

洞中的少年捂着嘴看着那道蓝色的身影,眸子猩红,一滴晶莹的液体滴在地上,溅起一朵水花。

过了许久,少年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手臂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少年勉力撕开手臂上的衣物,在看到手臂上伤口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伤口乌黑发紫,不断的有黑色的污血涌出。

少年眉头紧锁,然后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天旋地转,他便没了知觉……

“唔........”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嘤咛一声,睁开了眼,一睁眼,便看见一双清亮的宛若明月一般的眸子。

少年一愣,本能的一拳挥向眼睛的主人,那人明显被吓了一跳,脑袋一偏,伸手掐住少年的手,随之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居然想打我?”

少年迷糊的看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一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

“喂,你这个人,怎么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少年觉得耳边有人一直在叫他,这才回过神,有些无神的眼眸楞楞地看着面前这个脸都皱成包子的小男孩。

“完了完了完了,不会把你治傻了吧!”那名个小男孩急的伸出手在少年脸上又掐又揉,没几下少年白皙的脸庞立刻变的通红,少年疼的哇哇大叫,连音调都变了:“住手啊!疼!”

“咳......”听到少年的话,原本一脸着急的“救命恩人”立刻收了手,轻咳一声,然后故作深沉的后退几步,负手而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少年摇摇晃晃的下了床,看着面前这个还没自己高的小男孩,狠狠的用手敲了一下男孩的额头,男孩一下子破了功,捂着额头,可怜巴巴地去看着少年,眸子里的委屈似乎都要溢出来了一般。

少年也不管委屈的男孩,而是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略微简陋的房间,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男孩鼓着腮帮子,凶巴巴的把一碗褐色的药放在少年面前的桌上:“这是解毒的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药材给找全了。”

少年犹豫的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药,男孩似乎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也不说话,而是翻身到屋梁上,嗑着不知从哪里抓了一把的瓜子。

“喂,你喝不喝啊?”男孩摇晃着双腿,“你身上的余毒未祛,如果不喝,不过今晚,你就暴毙而死!”

少年抬头看了一眼男孩,端起药一口饮尽,然后,少年眼中闪过一抹错愕:“这不是烫的。”

的确,这药一入口,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烫,反而还有着淡淡的香甜。

男孩见少年将药喝下,兴奋的跳下房梁,抓过少年的手腕把一会脉,然后眸子放光:“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听到男孩的话,少年嘴角抽动:“你什么意思?”“咳,没什么。”男孩讪讪的笑着,然后说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就像这碗药,你看它又苦又烫,其实确是香甜的。”

“你叫什么名字啊?”少年看着眯着眼睛笑的男孩,好奇的问道,“我怎会在这里?”“我叫容之,你是我在山谷间发现的。”容之边回答边将碗收拾起来,“你呢,你叫什么?”

“烛洲。”少年缓缓吐出两个字,“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之前和师父一起,后来......”容之原本璀璨的眸子黯淡了下来,“师父西去了……”“那你和我走吧!”烛洲认真的看着容之,容之愣一下,然后撇了撇嘴:“我可不好养......”

“锵!咚!”忽然,清脆的锣鼓声将烛洲的思绪扯回,烛洲回神,目光落在戏台上,却发现台上的少年正半掩着面一脸娇羞,魅惑的眼神恰好和烛洲的目光撞在一起,那一瞬间,烛洲明显的看到少年眸底闪过的狡黠。

还没等烛洲反应过来,少年便一甩水袖,退下台去。

烛洲看着少年翩然离去的身影,眸子里竟有着晶莹的液体流动,烛洲嘴唇微微蠕动,他又想起一年前那次惊心动魄的追杀,就是在那次追杀中,这个和自己生活了近十五年的少年为了保护自己,与敌人撕杀,然后没了音迅.........

“容之,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不知道烛洲那个傻瓜会不会追过来。”已经回到房间的少年对着镜子妩媚一笑,“不过,逗一逗他倒是顶顶有趣呢!”

少年边自言自语边将头上的发饰摘下,然后又将浓艳的妆容卸去,镜子里立马出现了一张妖娆俊秀的面孔。

镜子里的少年有着一头拖地的青丝,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

少年的手指细细的摸着自己的脸,然后开始脱戏服,就在少年褪去戏服之时,门被人一脚踹开,一名锦袍男子出现在门口,少年身子一震,然后故作镇定的开口:“不知这位客人有什么事吗?”锦袍男子搓搓手:“我注意你很久了,小美人。”

少年有些惊慌的看着门口,发现门外的侍奉人早已不见,只有这名一脸淫邪的锦袍男子,少年站起身,背在身后的手四处寻找着剪刀,男子大步向前,一下子将少年拥入怀中。

少年又惊又气,恨不得甩这个淫贼一巴掌,奈何力气不够,不仅挣脱不开,反而像是在撒娇。

锦袍男子将少年丢到床上,粗暴的撕开少年的衣服,俯身上去,“烛洲,救命啊!”少年看着离自己愈来愈近的臭嘴,惊恐的大叫。

就在少年绝望的闭上眼睛之时,突然觉得身上一轻,睁眼,只见一袭淡紫色身影立在他的床前,那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不仅仅是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那样好看,穿在身上亦是舒适飘逸,却暗藏杀机。

那人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那人低头看着床上狼狈的少年,原本清冷的眸子瞬间就红了。

“烛洲!”少年一下子扑倒烛洲怀里,像是抓住里一根救命稻草,大把大把的眼泪全部糊在烛洲上好的衣服上。

烛洲冷冷的看了一眼被侍卫提在手中的男子,然后心疼的摸着少年的头,语气轻柔:“你不是功夫了得吗?怎么还被一个淫贼给欺负了?”

“我.......”容之支支吾吾的,烛洲将下巴轻轻搁在容之头上:“我好想你,不要再和我说“你认错人了”好不好?”烛洲的语气里满是疲惫,有着让人心疼意味。

容之微微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握住烛洲的手:“好,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没想到你还会唱戏啊?”烛洲牵着已经换完衣物的容之走出袖香楼,“我记得你以前的腰肢可没这么柔软。”

容之歪着头,一双瑰丽的眸子弯成月牙:“烛洲,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哦!”

烛洲微微一愣,然后轻笑出声:“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容之跳到烛洲背上,烛洲稳稳的将容之背好,容之对着烛洲的耳边说道:“以后,恐怕要你养我一辈子了……”

烛洲眸子瞬间亮了起来,他刚刚还怕这个猴子一样的少年不肯和他回去:“不是一直都是我在养你吗?”

容之将头靠在烛洲背上,看着渐渐消失的夕阳,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他怎么会告诉烛洲,当初为了救他,自己所有的功力全废,极有可能.......

“烛洲!”“怎么了?”“当年那碗药其实我已经尝过了,毒不死人的。”“就算是毒药,我也会喝的。”“烛洲,我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爱你!”“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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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有人来了……”话音刚落,对面的屋檐上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两位姑娘好雅兴,这道观本是清修之所,为何坏了规矩?”

  “公子要不要一起温酒煮梅花?”

  “却之不恭!”

   那男子一个飞身,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院里,端起酒杯,闭眼轻嗅,“好酒!”

  那轩主见男子没个正形,起身向房中走去。“这位小姐怎的我一来就要走?是小生长得有碍观瞻么?”那男子拦住了轩主。

  “还请这位公子自重,小女子不过是同家姐在此借宿一晚,公子却上来就拦住奴家,这岂不是坏了规矩?公子这般,若让外人瞧见,平白污了名声,奴与家姐便只能以死明志了。”

  “这位姑娘如此伶牙俐齿,令尊可知晓?”轩主见那男子还不让开,便朝着另一位女子使了使眼色。

  “公子,您逾矩了。还望公子放了小妹,待我姐妹二人回府,定当重谢。”另一位女子福了福身。

  “是小生唐突了。”那男子拱手抱拳,“认错了人,还望小姐勿怪。”那女子也未曾过多表示,只是点了个头福了福身便走了。

  那男子见两位姑娘都进了房内,便也转身离开了。

  那身着玄色直裰的男子离开后,心中万分好奇,自言自语道:“若那月白衫裙的女子与我不相识,为何见了我就十分抗拒?而且那位姑娘声线紧绷,好似刻意在掩盖自己的本音。难道说,是她?”回想过来的男子立即赶到道观,又怕探不到真实情况,便将身形隐在老柏枝上,细细探听。

  “你这又是何苦?”穿着鹅黄褙子的女子叹了口气。“这样,于我于他都是极好的。阿姐你也知我本无意尘俗,这番下山游历,遇着他是我失算了。”当男子听到这句话时,便已确定,那位姑娘是她。

  少年转身离去,枝叶的晃动未曾惊扰了两位娇客。当男子离开时,只见那女子面前的宣纸上赫然题了一句话“月照寒梅冰彻骨”,那位少年“风吹翠柏浸凉心”脱口而出。

  有时候,未曾约定,你提笔落下的是上句,我脱口而出那句正好相配。

  风寒露冷青衫立,雪落花残玄裾留。

  次日清晨,那少年又来到翠梅观后院。虽是露冷风寒,他自站在门外等候,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里面传出了人声。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穿着鹅黄褙子的女子询问“小妹,你在外玩了那么久,阿爷阿娘都想你想的紧,上次兄长同他们说了一下你快回了,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咱们收拾好,便启程,可好?”

  轩主听罢,描眉的手顿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就应了一声“好”,便继续描眉了。

  姐妹二人的对话自是一字不落的落在了少年耳中,听完姐妹二人对话的话,心内焦急,别在背后的手握成了拳状,在门前踱步不停。想推门而入质问轩主,又怕她再次否认;想站在门外静候,却怕她们不走寻常路,遇不到她。思忖许久,他终是选了推门而入。

  “砰”的一声,打断了正在收拾行囊的姐妹二人。“阿姐,你先收拾,他是来找我的,我同这位公子去院里谈。”说罢,轩主将头转向了那少年,“走吧。”

  只见那男子抬手便要拉住轩主的手,“林公子还请自重,男女有大防,公子可别坏了规矩。”轩主不着痕迹的拂了拂衣袖。这动作自然落入了林公子眼中,林公子眼神一暗,有着些许的受伤、不解。

  “阿瑜,你我当真要走到这一步吗?”林公子的声音低了下去。

  “奴与林公子不甚相熟,还请林公子唤奴洛二小姐,清瑜姑娘也可。只是林公子那句阿瑜,奴恐担不起。”清瑜虽内心波澜却面不改色。

  “洛清瑜!”林公子上前一步,抓住了清瑜的肩,“清瑜,阿瑜,我们…从前种种,你…都忘了吗?”林公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觉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

  “嘶”肩膀上的疼痛让清瑜倒吸一口凉气,林公子见状立即松了手,“阿…清…清瑜,抱歉,弄疼你了。”林公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抱歉。

  “无碍,林公子只消不再抓着奴不放便好。”清瑜边说边揉着肩膀。“清瑜”林公子刚开口便被打断了。“林公子,请唤奴洛二小姐。”清瑜语气有些不耐。“好,洛二小姐,不知可否谈谈?”

  “哦?不知林公子想同奴谈些什么?”“你昨日同洛大小姐说不见于你于我都是好的,这是什么意思?”“呵”清瑜听了,笑出声来,“林公子昨晚不是都听清楚了么?”“可我还想听你亲口说!”林公子眼眶微红,不知是伤心还是愤怒。

  “好。既然林公子想听奴当面说,那奴便说了。林公子这次可得好好听清楚了。”清瑜睨了他一眼,“我洛清瑜往后余生同林公子再无瓜葛,而今别后愿林公子前程似锦,得遇良人。”

  “不是的,清瑜,你一定是骗我的。是不是洛世叔不允,我这就派人写信给洛世叔,表明心迹。”林公子听到清瑜决绝的话,慌了,有些语无伦次。

  “啪”清瑜扬起的手用了十分的力气,落在林公子的脸上,赫然便是一个掌印,“林墨辰,此事与家父无关,连家姐也是昨儿才知晓的,是奴自己的决断。话也说了,还请林公子自行离开,我与家姐要启程归家了。”

  听到那话的林墨辰是彻底呆住了,好似三魂去了两魂,浑浑噩噩地离开了,一路跌跌撞撞,似行尸走肉一般,到了林府,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待林墨辰离开后,姐妹二人,迅速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走到前院,清瑜停了下来,“阿姐,你先到观外等我,我同小师傅说几句话。”洛大小姐点了点头。不一会儿,清瑜出来了,“阿姐,走吧。”说完,清瑜拉上了洛大小姐的手。

  “阿瑜,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阿姐看得出来你心里有林公子,那为何…?”“哎呀,阿姐!好端端的,提他做甚。我昨儿个不是说了吗?我和他不合适,分开,不管是于我于他还是林洛两家都是极好的。我不能那么自私,把他拖下水。”“哎,算了算了,随你吧。以你的性子,定是留了后手。”姐妹二人的影子越拉越长,一个孤悲,一个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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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认错人了。”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寂寥之地响起,带着虚弱的韵味。

此地是一处荒原,从那尸山血海,以及无序散乱的兵戈,便知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厮杀,血与火的战场,就只剩下了一个幸存者。

从战争初始,便厮杀到了最后,瘦弱的身躯,宛如疯狂的野兽一般,爆发出嗜血的力量,直到前一刻,才将最后一个敌人给屠杀。

犹记得,那个敌人脸上的恐惧。

呵呵。

幸存者身披破烂的战甲,其上还有着箭矢插入,血液早就已经凝结,看上去很是狼狈。

但幸存者的气息,却依旧冷酷、锋锐,经过刚刚的血火洗礼,甚至更甚以往,宛如一柄开了锋的剑一样,有种百战不死的癫狂气机环绕在身周,令人望而生畏。

幸存者发丝披散,盘膝而坐,就这么坦然的面对眼前的人。

可放在背后紧握着一张面具的手,却又在表明内心的不平静,就像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细细看去,能勉强辨认出那张面具是一副额带尖角的红色鬼脸,作工极其拙劣,好似幼童的作品一般,但其上沾染的血液,却给其添上了几抹邪异,仿佛是以血做颜料一样。

可是那副面具和幸存者的战甲般,都已经在刚刚的厮杀下破碎了,哪怕一直护着,也仅仅只留下半面而已。

“我是楚国的鬼面将军,是最终兵器,这一点,天下皆知,至于你口中那所谓的依儿,抱歉,我可没有听说过。”

鬼面将军沙哑的道,眸子里有淡淡的嘲弄,可她的内心,却不像表面上的那样。

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明明她已经……死了啊。

早就死去的人,却在某一天,重新出现了,这样剧烈的冲击,让得鬼面将军脑中一片乱麻。

她在看到眼前之人时,内心其实很高兴、感动啊,感谢她,还活着,还在这个世界。

但是……

心中的情绪渐渐低落,鬼面将军眼中有着悲与伤出现,又很快便消逝了,好似没有什么能令她心起波澜,一直都是这般古井无波。

我的手上全是罪孽,如何跟她相认的话,绝对会牵连到她。

她脸色平静,带着与往日一般的淡淡嘲弄神色。

令人在心中明悟,或许正如世间所传闻的那样,她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兵器,只为屠杀而生。

“依儿……”

在她身前,一位少女神色恍惚的道,脸上透露出悲恸,流下了泪水。

即是对故人重逢的喜悦,也是对故人冷漠的伤感,心扉有着不知名的悲伤流淌,这样的感觉很难受,几乎让她呼吸不过来了。

明明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少女一身白衣,在这片血与火的战场上,就如同纤尘不染的谪仙一样。

她泛着泪光的眸子,浮现着回忆的色彩。

“依儿,你长大以后,要当什么啊?”

在一处长廊下,一个小女孩笑着问道,手里拿着一副面具。

“我……”

另一个小女孩有些语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爱的脸上全是纠结,都皱成包子脸了。

依儿认真的思考着,却怎么都想不出一个符合心意的答案。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呢。”

最后,依儿丧气道,下意识的鼓起了脸颊,宛如一只仓鼠般,干净的眸子里全是懊恼。

看到依儿的样子,坐在她旁边的小女孩乐了,轻笑着摸了摸依儿的小脑袋,“没关系,想不出来也没什么的,要不,听听我的?”

小女孩的脸上全是柔和,仿佛邻家的姐姐一样,令人如沐春风。

感受着依儿投来的目光,小女孩望向天空,说不出的憧憬,“我呢,想当一名医师,长大后,努力的救治病人,就可以赚好多好多的钱,到那时候,我就能给你买好吃的了。”

小女孩握着拳头,仿佛在鼓励着自己一样,露出了小虎牙。

依儿听着她的话语,脸上有些小迷糊,似乎没反应过来。

可随后,她也笑了,“那我知道以后要做什么了,我要练武功,成为最强的大侠,到时候,就由我来保护你,谁敢来你的医馆闹事,我就打谁的屁股。”

稚嫩的脸上努力的做出恶狠狠的样子,却没有起到正确的用途,反而令人感到更加的可爱了,恨不得能抱在怀里轻轻捏着她的脸颊。

夕阳的长廊下,岁月静好。

这样的画面,哪怕是那一场大火,也无法焚毁。

记忆中的她,眸子极为干净透彻,好似翡翠雕琢一样,根本不被这个黑暗的世界沾染,而现在,她的眸子里,全是陌生的冰冷 ,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仿佛真的是一件兵器一样。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会变化这么大。

“你就是依儿,我怎么会认错呢?”

少女素手颤抖的探向了鬼面将军的脸,在此时仿佛想通了什么,她遍布泪痕的面上,显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好似冬日里的篝火一样。

温暖人心,一如既往。

看着眼前少女的动作,鬼面将军经历了多年厮杀而养成的条件反射正想发作,却硬生生的被其压了下去,她藏在身后的手,越发紧握。

“我绝对不可能认错的,因为啊,我一直记着你。”

“你认错人了。”

男子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原本挺拔的身材佝偻着,一头杂乱的长发下的脸蜡黄而死气沉沉。

他面前的青年默默的看着他因为咳嗽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竟微微笑了起来。他的笑容灿烂无比,和他的一身蓝色长衫映衬着,竟如天上的谪仙一般

这样的笑容,让一直在观察他的男子不禁一愣。很难想象,像他这样的人,竟然也能这样笑。可就在他愣住的一刹。一道青色的剑光从青年的袖中滑出,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那一抹青色已经到他的面前。

脚尖点地,身影迅速倒退。

“莫子渊!你何必苦苦相逼!”男子愤怒的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下的脸本该俊美无比,可他的左脸竟刻着一个“罪”字,蚯蚓般的伤疤占据了半张脸, 肌肉扭曲紧缩着。与他白皙俊朗的右半边脸对比,更显怪异无比。

“三王爷已死,之后发生的事也被我一力承担。你还有什么不满?”

男子的声音嘶哑难听。他的嗓音本不该是这样的,但是服下了致哑的毒药,即使治疗,也无法恢复如初了。

“还有什么不满?你是不是忘了为什么要对付三王爷?少卿哥哥?”莫子渊粲然一笑,话语间却是透出寒意,“是为了琳琅。而现在她死了,你居然还敢逃!”

那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愚蠢!

如果不是她自以为是,又怎么会被杀?真以为自己有多么重要吗?如果不是她贪图那么一点蝇头小利,自己的计划根本不会出错,自己绝不会沦落到如今的田地!

穆少卿在心里愤怒的咆哮着,却始终不敢说出来,面对皇宫侍卫,江湖暗杀,他都从未试过如此低声下气。可唯独面对这个小王爷,自己从来都是恭敬无比。

他看人很准,莫子渊无论能力,亦或是势力手段,都绝不会止步于一个闲散王爷。而且他的性格一直很对自己脾气,所以他才这么心甘情愿的在他手下做事。可是!堂堂王爷竟为了一个民间女子而疏远她!更不惜抛下已经打下的势力亲自来追杀自己!

穆少卿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绯红的剑光冲天而起,剑在空中虚虚实实挽了三个剑花。如毒蛇吐信一般,直直的刺向对方的眉心。

莫子渊轻轻点地,竟凭空消失了!几乎就是在他收剑的一瞬间,青色的剑光在他胸口处一闪,又迅速消失。穆少卿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觉得胸口一痛,半边身子都麻了。

这样快的剑光……该说不愧是他吗?

刹时,两人同时出剑,都快如电光。两剑相交,只听“叮”的一声,绯红的剑竟被震飞脱手,穆少卿全身一软,狠狠摔到在地。

“我输了……”穆少卿低声笑了起来,子渊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拿剑穿透我的胸口,然后说什么“琳琅我为你报仇了”吧?死在他手里也不算太丢脸了,不过因为那个女人而死,还真是不爽啊……

随意的躺在地上,想象中的痛苦却迟迟没有到来,穆少卿有些疑惑的睁开眼,那时候入眼的却是莫子渊放大的俊脸,顿时被吓得全身一颤

“哥哥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就起来跟我回王府吧。”莫子渊直起身,笑得明媚无比,“再不回去,司剑那家伙可就撑不住了。”

“什……什么?”穆少卿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

“哥哥,你说过,不成功便成仁。而如今没有成功,你自然是要成为我的人了。”在对方身边并列躺下,莫子渊只是觉得轻松无比。

找了这么久,终于能把他带回去了,自己的哥哥竟然为了自己去认罪,是真的想让自己担心死吗?还有那个女人,哥哥是天真到什么地步,才能把她当成自己的心上人,居然会因为那个女人死了就逃跑。还真是有够不自信。

不过……

莫子渊勾唇一笑,伸手握住对方的手,十指相扣。来日方长,我们可以慢慢培养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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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错人了”我看着眼前身着银白色铠甲,手握玄铁打置的长矛的人,满脸颓废,拉着路过他身边的人,迫切的问“阿箐,你是阿箐对不对。”而回答他的只有“你认错了”这一句话,许久,街道上只剩些许几人,也当他是疯子,赶忙绕道走。昔日的将军,手中的长矛落地,直接呆坐在地上,眼眶深深凹陷。血丝布满,。似乎是为了应景,天空随着一声雷鸣声,雨顷刻大雨倾盆。混沌的眼珠似有些清醒了。过了很久,他才说到“我想起来了,阿箐不在了,她不在了,他是我亲手杀死的。”说着,声线颤抖,不敢接受,泪顺雨融合,并迅速的滴落在地,悄无声息。“”男儿流血不留泪,他一直记得这个,所以致记事起他便再无哭过。”这是他跟我说的,他走了,在这个第二天,只留下一封信,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若问我是谁,在这个故事中我谁也不是,我只是将军的副手,我是在战争的第二年被将军捡到的,他救我一命,我便决定已余生去还。第二年我们只是自发的义军,以命去拼搏前程,我们损失近一半人,才换的朝廷编制,才换的天下第一的军队这个称号。将军什么都好,只是嗜酒,但他会有分寸,每次吃酒后也不闹,就坐在那“阿箐阿箐”在那喊。一晚六个时辰,他喊“阿箐”边有几百余次,我们也是无意间才知道这个名字,曾打趣过将军,当然结果是校场蹲马步许久。在第六年,战争结束了,我们回宫复命,我们见到了皇上,本来以为能被奖赏。当然奖赏是奖赏了,可是没有机会想用了。皇上请我们吃庆功宴,我因不想被宫规束缚,所以并没有去。结果啊,将士们忠心耿耿,却换来“意图谋反,全部赐死的罪名”,只有我和将军还活着,但也上了通缉令。我曾偷偷爬上过城墙,我看到了我的兄弟们,我看到他们躺在那里毫无生气。我逃了,在战场我没有怕死,这里怕了。为什么,战场上刀枪箭雨下我没有死,凭什么我要死在这。我没有亲人所以我只能去找将军,幸运的是将军他还活着,但是我, 我看不到他眼里的光了。他的姑娘死了,死在他的手上,他从皇宫里出来了,但皇上不可能放过我们,将军想念自己的故乡,他回去了,但整天提防着,那一天房门响动,他以为是刺客,微一的光也被自己斩断了。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捉着人就问“阿箐,你是阿箐对不对。”问了几遍,他便坐地,每天都是如此,我来到将军面前硬逼着他来到面摊。他看着我眼神有些闪动,似乎有些话想讲,但还是没有讲什么。紧接着我们来到客栈开了两间房。本想第二天再商量以后。可是最后将军只留了封信给我,“兄弟,我走了,你拿着这银票,回家,回哪都行做点小生意,不要再参军了。我也回去了,人总归要重新开始,勿念为兄。”“我信你的鬼。”看着信封我笑着笑着却哭了。我知道他活不下去了。“将军下辈子我依旧是你的下属。”城外,身着铠甲的人站着,静静的一动不动,他死了,被皇上派去的密士杀死了,他为了救他把所有密士吸引走了,但是一人总归能力有限,这一次他终于能见到自己的阿箐了,那个从12岁等他的傻姑娘,他觉得自己穷给不了幸福所以他要去闯,让她等他,等她十里红妆娶她,可是那傻姑娘却等来自己的一剑,临了还想着说不怪我,这样的傻子,我怎么放心她一人在下面。所以剑插入他的身体时有的可能是解脱吧。“看,下雪了。”身旁的小孩挤在床边看着今年的第一场雪。终是世事无常,归不得,去不得。我的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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