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室里,老师让我们画一个石膏模型,就是那个有名的沉思者的模型。他模仿那个模型,做沉思状,问我像不像?我说:“不像,人家没穿衣服。”“我脱了衣服还了得?我这胸肌他能比?”说着做捶胸状。“像猩猩不?”他问我。“像。”我说。那就献唱一首——“猩猩点灯照亮我的前程……”而且边唱边捶胸,就像在打节拍。
在读研究生的时候,我俩住同一个house里,她住一楼,我住二楼。有一天听到她在楼下撕心裂肺的叫我,我赶紧下去问怎么了,看到她在床上抱着她的脚惊恐的跟我说:“你快帮我看看,我脚底的痣会动!”当时我的内心是但看她一脸严肃的表情我还是屏住呼吸凑过去看了看她的脚底,果然并没有动。
有一天坐公交,公交就她和两个朋友。那个公交,竟然没拉环。她发现了,立即走上去。姐妹们,这拉环高档,我想让它高就高,让它低就低。然后假装有拉环到下车,后面很多乘客,一进来,都以为有拉环。等到看清后,一路看智障的关爱眼神。
我们一起在食堂吃饭,他:“快看后面,班主任。”我转身,回头发现碗里的肉少了一块。第二次,他说:“快看……”“班主任又来了么?我才不会上当呢。”“不是,你头顶有只蜘蛛……”“我抬头……低头发现自己碗里的肉又少了一块。”
女生每个月总有几天,没什么精神。同学问,你怎么啦?不舒服?她回答,造血中。。。姨妈期间,一出卫生间,就要一副惊恐的样子。太可怕了,刚从凶案现场回来,姐妹们,我是不是要死了,快请我吃饭。
跟人见面,不是你好,而是用命运交响乐的开头打招呼。喵喵喵喵。能用喵唱出所有能唱的歌,比如谁跟谁搞暧昧,她就能用喵喵喵,唱出婚礼进行曲。这个人就是我同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