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全国都有的山东煎饼。脆皮、生菜、萝卜、甜酱。大学城老爷爷老奶奶卖4块一个,加料5块。有时候考完试什么的,总想加料。单点未免太无趣。可是怎么加都觉得差强人意。加蛋,吃不出来。加火腿肠,就那么细细的一根,还要对半切,口感突兀得很。于是很长时间原味都是我心中最好吃的,尽管时常还是要加料,不知为何。直到最近,突然开窍了一般,加了肉松。看着老爷爷一勺又一勺地往饼里铺肉松,我心里那个乐的,没入口就觉得,就是你了!肉松!肉松均匀地铺在饼里,和甜酱、脆皮,一拍即合!既丰富了口感,又融为了一体。可以媲美在雪糕里加威化饼碎!
苹果和肉桂,年轻时候的苹果 棱角分明 活泼又清脆 肉桂 像一支旖旎的歌,浓烈的异域风情 二者并不相宜,后来经过热气的烘烤熏蒸,苹果气质温和下来 身体变得柔软,同时更加甜蜜 透出一点饱经风霜的智慧 来一些肉桂,就像阿拉丁的神毯,在屁股底下凭空出现 怦然腾空而起。
中秋节,一家人熬一锅粥,炒一大盘牛河。一边赏月,一边喝粥吃粉。炒粉浸过粥再吃,又香又滑。一碗粥,蘸几下,就没了。剩下碗底那一点粥,最浓郁,最好味。此乃广东宵夜标配,一看就亲切。
马铃薯皮水煮裂开,手指一推,皮就剥掉了。蘸酱油,那叫一个鲜!高中时周日晚回校,有舍友每次必带一壶汤、几个水煮马铃薯和酱油。晚修回去,一宿舍蘸酱油吃汤料、吃马铃薯,不亦乐乎。
据说,慈禧西逃路上饥寒交迫,只寻得五个鸡蛋。手下白水煮了,加一碟盐花,呈与慈禧。慈禧一人吃了三!剩俩给光绪。有时候在宿舍嘴痒,就煮个鸡蛋,蘸盐吃,很有滋味。整个鸡蛋蘸比切开蘸好吃很多。
香蕉的口感比较软,而枣子的口感比较硬。他们两个在一起刚好中和,在香蕉中带了一些枣子的颗粒,成为了一种十分柔和的口感,就像是喝奶茶时在嘴里的珍珠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