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偷我爹烟抽,我叼着烟坐沙发上学我爹的样子,时而皱眉,时而叹气,指尖烟雾缭绕,衬托出我是一个饱受沧桑的男人,美好的画面在我妈提前回来的那一刻定格了,当我们俩四目相对,她望着我,眼珠子里火花噼里啪啦乱闪…我并没有慌张,而是翘着腿,眯着眼,轻声的对我妈说“小芳,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上世纪60年代的时候我爸是一个跳伞爱好者。他们俱乐部里面有一个傻逼。这人有一次想到一个方法可以验证那个“猫总会四爪落地”的公理,就是把猫跟他一起带到天上然后跳伞的时候把猫扔下来,然后观察它们在空中行为如何。在他的计划里没考虑猫怎么安全落地,认为这是猫的问题,算是科学客观现实和他没关。
上得山多终遇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当我听到主卧室的水声又响起来的时候,很欢快的开始在书房一边刷知乎,一边唱起了歌。待我觉得背后凉飕飕、转头的时候,发现母老虎正以零下三十度的眼神盯着我。
这件事发生在我年少无知的高一,当时刚刚开学,大家还不太熟,一天上学路上,为了突出我文艺中带着潇洒的形象,我去学校门口小卖部买了一听燕京啤酒,准备在同学面前一展英姿,然后很尴尬。
那年冬天下雪结冰,还是初中生的我不知死活穿着10分高跟鞋挤汽车。下车时被一大妈一推直接滑倒,面颊和嘴唇撞到马路沿上,顿时觉得下巴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
我家的母老虎以前其实不怎么打我的,只是骂。每次我被她骂完,感觉不爽的时候,都会趁她洗澡的时候,偷偷唱歌泄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