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任何一个观众在看完《焦土之城》后都会感到震撼。这是一个用一名坚韧女人的悲剧命运来抨击战争的故事。影片不仅有这样好的一个故事,更有一个优秀的叙事方法。
叙事方法
从内容上说,影片可以归类为反战片,从叙事上说影片可以归类为侦探片或悬疑片。为了将影片设计成悬疑片,影片没有采用普通的单线叙事,而是设置了三条情节
线。珍与西蒙的线和纳娃的线是主要两条,尼哈德的线则表现得较少。其中,珍与西蒙的线是探寻真相的过程,而纳娃的线则是真相。两条情节线关系密切,影片在讲述纳娃的一段故事后,就会开始讲述珍(与西蒙)找真相的故事。两个故事相互承接,转换流畅,使影片环环相扣,引人入胜。具体表现为:影片开始从头讲纳娃的故事,纳娃私奔未遂,生下孩子后,孩子被一个全身黑色包裹的女人送到孤儿院。同一个场景,一个空镜头之后,珍出现了,时空转换成现在。原来珍来到了纳娃最早生活的地方,珍找到了纳娃以前读书的学校,于是时间回到纳娃读书的时候。影片就这样游刃有余地在过去与现在的两个时空转换。有时两个时空的转场还会达到颠覆观众期待的效果。例如,西蒙被带去见占西丁的那场戏,上一个镜头我们明明看见西蒙被带上一辆车,而下一个镜头也确实有一辆灰色轿车行驶到另一辆黑车旁边,我们自然会以为这是西蒙去见占西丁,但下车的却是纳娃,是纳娃去见占西丁。时间自然巧妙地转回了过去。
表现尼哈德的线不多,却总在很恰当的时候出现。影片就是以尼哈德开场的(当然那时我们还不知道他是尼哈德)。 一个武装分子在给孩子时的他剃头,镜头为他的脚跟标记做了特写展示。镜头不断地缓慢地向他推去,景别一直缩小到他的眼睛的特写,而他的眼睛也一直盯着镜头看,此时背景歌曲也进入到了高潮。以他为开场,不只是为了强调他的重要性,也是为了设置悬念。
电影从两个时空的故事展开。一段是寻子的故事,一段是寻凶的故事。但在故事的结局,兄妹才发现这段寻找的历程最终的结局是以壹加壹等于一结束的。
当故事开始的时候。当兄妹俩被告知他们还有一个哥哥和父亲仍然活着的时候,俩个人的反应却是截然不同的。姐姐的性格更像母亲。坚忍,沉默。弟弟却显然更加不习惯这样突如其然的事实,甚至是不愿意去面对。当姐姐跨越远洋从加拿大去到中东寻求母亲一直想要的答案时,得知一些线索难以接受的时候打电话给弟弟,可是弟弟仍然不愿意去接受只是想着去把自己的姐姐接回来。
他们的母亲是一个命途多舛的时候,最后的死亡也是那么的意外,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由于发现自己的儿子和丈夫是同一个人得时候。当她写完那两封给同一个人的信时,心里却是最终释怀了。给“刽子手”写的那封信中提到,我想你现在肯定沉默了吧,当然沉默才是真正地事实,她并不是去指责他,只是想告诉他你的儿女们还活在这个世上,他们很好。当她写给长子的信时,她说我会永远履行自己的诺言,从你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我爱你,不管你是怎么样的,我都爱你 。她教给她的儿女们如何去勇敢的面对事实,抽丝剥茧的去寻找真像。其实对于我们来说,真像有时候是残酷的,所以有时候我们会尽可能的逃避现实,以麻痹自己。但更加重要的是,这部电影告诉我们当我们一步一步接近真像的时候,或许就是我们的伤口能够痊愈的时候。当我们能够勇于拥抱事实和自己的伤口时,我们才能够释然能够才能够重拾爱的勇气和信心。
对比起一般反战电影那种通常习惯于大量惨无人道的屠杀流血和死亡,焦土之城去至始至终都围绕着亲情寻根,来展开战争以及宗教之间的斗争 给普通民众所带来深深地伤害。
双胞胎姐弟珍妮(跟西蒙(收到过世的母亲娜瓦尔的遗嘱,可当宣读完内容之后,两姐弟却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遗嘱:一份是写给他们从未蒙面的父亲;一份是写给她的第三个孩子——他们更是不知道这个哥哥的存在。影片巧妙的游走在两个不同的时空:母亲终其一生苦苦寻觅自己的长子;姐弟遵循母亲的遗嘱前往中东寻找他们的父亲与兄长。可越是穷其究竟,他们面对的越是理不清的头绪跟令人震惊的真相。影片开头试衣服战争中避难的孩子,镜头最终停留在一名双眼硕大却充满着仇恨愤怒的男孩,仇恨复仇的种子就这样一代一代的繁衍持续;狭隘的宗教主义,一味的通过非正义暴力来铲除所谓的异端以证实自身信仰的崇高是多么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