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上大二的时候,学心理学,心理学教授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让我闭上眼催眠,然后缓慢的说:“伸出你两只胳膊,水平平行,然后在左胳膊放了一块铁,你能感觉到沉了吗?”后来我睁开眼,我的胳膊确实已经像歪了的天平了。
一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好在播一个催眠大师现场催眠,我听了几句就进入一种动弹不得,耳边是电视声,人很清醒的状态,记得那时躺着很舒服,完全不想动,直到半夜才能爬起来去床上睡。
眼睛盯着老师的嘴巴有节奏的一张一合,耳朵听着他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仿佛在对我说,睡吧睡吧,我恕你无罪。慢慢的,慢慢的。画面也看不到了,声音也听不到了。然后我就被催眠了。
我在重庆,去年被抓去唱红歌的时候感觉就像群体催眠。另一个类似的感觉是在教堂唱颂圣的歌。因此我总觉得圣歌和红歌性质差不多,总是想让人失去意识进入群体性癫狂态。
有过,一个哥哥开了一个心理治疗所,我去玩的时候,被催眠了,很好玩,能进入自己想要的世界。
仅有一次吧,催眠之前,两者的对话处于我和你;催眠之后,对话成了我和“我”,所以心里不会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