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的时候,给我印象比较深刻的便是刻章啊,将章胚打平,写上字,固定在小小的夹床上,用刀刻,至于阴字阳字、隶书行书,全都按照客户的要求,尖口刀和平口刀如何交替使用,全在于师傅指力的控制,在电脑刻字机已经面世多年,手工刻章就像日益稀少的珍稀动物一样,键盘已使笔纸不再辉煌,即时有人会刻上几刀,但有多少人能写出各种字体,让人信服的反字。
必须是麦芽糖吧,融化成100°C高温的那种,经吹糖艺人收口并用,五颜六色的糖料变成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小动物。这是一个神奇的艺术,是一个古老的艺术,也是一个濒临失传的民间工艺。为了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我们应该留住她,保护她。
从水上的铜匠船,到走街窜巷的铜匠担,修铜锁,配铜把手,制铜酒壶等;这些业务始终不变,而改变的只是不断精湛的技艺。锤敲、炉熔、锉平、雕刻、下钻,人们见到了铜香炉和铜酒壶上的龙、凤、寿星和神仙就这样来到你的眼前。
必须是纳鞋匠,依着一双巧手剪出的纸样,蜡线在锥针的引导下,穿梭在鞋面与鞋底间,锥针以额为磨石,鞋身木托支撑定形,在千锤轻敲之后,一双溶于纳鞋匠手艺、智美的鞋在等待着主人的千里之行。
还记得那时候的爆米花吗?一个老头挑着担子,一头放着一颗葫芦状的“炮弹”,另一头防着火炉和风箱,走街窜巷。时而,“砰”地一声,将米变成白白的爆米花,那时候,他可是小朋友最爱欢迎的魔术师!
钉秤吧,做秤是个精细活儿,在这“斤斤计较”之间,做秤人付出了他的青春与汗水:精工细作,毫厘必究,只为了手艺人的那份承诺。年复一年,青丝变白发,不变的是那份公道,在秤杆子上,也在人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