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拿手菜,雷击青龙,这道菜名其实极为讲究,一般家常做拍黄瓜时,通常用的是菜刀侧面来拍。但是略通烹饪的朋友都知道,铁刀切割蔬菜时多少会有些金属味。而拍黄瓜这道菜吃的就是黄瓜的清香,若是带上铁味,总是差点意思。
记得有次去北京玩,累了,一大家人在某家餐厅吃饭。看着菜单都挺正常的,就一道菜叫"舍得”。正纳闷呢,一看图,就画着盘一炒上海青,旁边标价是100软妹币。给我那时候的幼小心灵带来了深切的震撼。
突然有听众说有次点了道菜叫 太太乐,有的叫妃子笑,结果上来一看是韭菜炒鸡蛋,主持人表示也不懂,就觉得有意思。女同事也在问我,我也不懂,实习期司机问一下老司机,这个菜名是什么意思。
我吃过酥锅。简单两个字,谁料想包罗万象,大鱼大肉,还带白菜,豆腐花生,面筋蹄膀,一块儿重料下锅。出锅之时,居然鱼是鱼肉是肉菜是菜豆是豆,分明又黏腻,只消吃上一口,酥这个字就体会的到了。
一道菜出自我校某食堂西南风味窗口,叫作“干捞渣渣面”,不仅一语道破了本人的渣渣属性,所谓“干捞”还让人不禁想起“没有梦想的咸鱼干”,可谓形神俱在。因而这道菜我是时常吃的。
我知道把子肉。山东名吃,听着名字就带有一股子肝胆相照的蛮劲儿,赶巧的是它多见于地摊,下饭又便宜,大大咧咧的气质,裹着城市烟火慰借江湖儿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