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到的伊尔库茨克,有一天中午在菜市场巷子的菜馆吃饭,点了一大串羊肉串酸奶蔬菜和肉夹馍。一会儿来了两个俄罗斯中年大叔,他们带了一瓶伏特加,坐下来一人点了一个肉夹馍,半个小时把一瓶伏特加就喝完了,然后两人就离开菜馆。而我还在吃肉夹馍,这种喝酒方式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在哈萨克出差,和一个俄罗斯族人喝酒,不知道算毛子不?本想把他喝翻,结果都喝了几瓶伏特加、红的,我实在撑不住了,我问以前和他喝过的同事,他能喝多少,同事申了一个手指,我说是一斤、一瓶还是一大瓶,结果同事说一直喝,我崩溃了。
四个人喝了两瓶二锅头,我们两个中国人已快吃不消了,两老毛子一点事没有,吵着还要喝。因天很晚了,当时也没法上街去买。那时我从老家带有两大瓶烧酒精灯,煮方便面用的酒精,问他们喝不喝。他们毫不客气,拿去就喝起来。
我在深圳做国际贸易,听他的同事八卦过,据说他的办公桌抽屉里一只放着一瓶伏特加还有一瓶江小白。每天早中晚定时喝一次,每次大约二两,一口闷。虽然被老板说过好几次,但还是屡教不改。
在前苏联勃列日涅夫执政时期,苏联外长安德烈·葛罗米柯曾向他建议在全国禁酒,老勃同志于是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不朽名言:“安德烈,你知道,俄罗斯人离了这玩意啥也干不了。”
不需要什么下酒菜,一把花生米,几个瓜子粒就来一瓶伏特加。一次,我早上刚起床,到街上散步,看见二个俄国女郎坐在马路牙子上,一人一把花生米,每人一瓶红酒,有说有笑地开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