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是誰?”
“我”
“我是谁?” 仓颉
“狗“, 宋•王安石
“狗是谁?”
“你”, 仓颉造书,不诘自明。
… 於乎多言,只误後生。
“你是谁?”
“狗“……
“谁是我?” 笔者独白:问造字仓颉!
这像不像我们小时候猜拳定胜负后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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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罗门问:“汝(你)为何名?” 提波答:“名天。” 问:“天是谁?” 答:“我。” 问:“我是谁?” 答:“狗。” 问:“狗是谁?” 答:“汝。” 问:“汝是谁?” 答:“天。”问:“天是谁?” 答:“我。” 问:“我是谁?” 答:“狗。” 问:“狗是谁?” 答:“汝。” 问:“汝是谁?” 答:“天。” 婆罗门被折服。 ps:古印度诡辩源头
若不想,乱花渐欲迷人眼,然工于学;
若不想总拾人牙慧,然,醉于学, 清醒着荒唐和荒唐着清醒有时候,一念之间 (完)
“得势侵吞远,乘危打劫赢。有时逢敌手,当局到深更。”道系青年吟完就跑,直至撞物方停。
“一路艰辛,风尘仆仆,但归途的艰辛终被归乡的喜悦冲淡,这货是来自我消遣的。”
道系青年用手一摸叫道:“何方妖孽在此作怪?
“冷遇,你快笑死我了是谁走路不长脑子,此处乃通天立柱的领地,没看见上面刻有幽冥地府四个金黄大字,字迹清晰,遒劲奇绝,风神烁烁。”崔判官一边安抚自己的味蕾,一边不假思索地说。
“是我瞎还是你眼跑度数了。”青年口吻中带着一丝失落。
“说来话长,不吐不快,上面四个金黄大字不巧有天被穿天猴当成香蕉给吃去了,判决书公布那天感觉这个动物在没出现过。”
“那是你潜意识扭曲了,猴子吃了必定无法思考,晕头转向,雷劈到你会连接到旁观者。”话落,上空雷电交加。
催判官扯住道哥的胳膊说:“风向不定车难转,你是阳间人精,我是阴间使者,分所当然,何须避让。”
道系青年挣脱衣袖说:“黄鹰抓住鹞子的脚——扣了环了。”
我认为是贾平凹。他形容两口子都出轨的说:这两囗子一个是买柴烧的,一个是担柴卖的。形容有家室还找情人的:自家圈里的猪都饿着的,你还有粜的糠?形容找刺激说:人吃辣子图辣哩,牛啃枣刺图扎哩。尤其是《美穴地》里有个桥断:一个年轻俊朗的风水先生给一老财主看风水,老财主年轻漂亮的小妾想勾引风水先生,假装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风水先生给把个脉,风水先生不会看病但又不想拒绝这小妾伸过来的纤纤玉手。把着人家的手腕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正好墙角跑过了只老鼠,为了掩饰尴尬没话找话问小妾有猫吧?因为陕西方言猫毛同音,小妾心想邪了小声说:“有哩,稀稀地几根……”
有一位大师经常被误认为非常严肃,可能是八个样板戏的印象太过深入人心吧,其实本人是个大段子手,那就是汪曾祺。汪曾祺老爷子随笔里的段子拎出来,可以单独出一本书。他写栀子花,说“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管得着吗!’”写有一回去长沙,想尝尝火宫殿的臭豆腐,就顺着味儿找,“循味跟踪,臭味渐浓,‘快了,快到了,闻到臭味了嘛,’到了眼前,是一个公共厕所。”
要看是那一种“幽默”,我以为“幽默”里有俗的“幽默”和雅的“幽默”、浅的“幽默”和“深的“幽默”的区别,写“雅的幽默”的作家里的佼佼者不是曹雪芹还能是谁。一部《红楼梦》,小姐和丫环,凤姐和贾母等等的对话里含了多少“幽默”,当然也写“俗的幽默”,对刘姥姥和焦大的描述,却也是俗中有雅。
个人感觉钱钟书的《围城》里面的句子还挺幽默了,.“他们天涯相遇,一见如故,谈起外患内乱的祖国,都恨不得立刻就回去为它服务。船走得这样慢,大家一片乡心,正愁无处寄托,不知哪里忽来了两副麻将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