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个吧,我父亲是突然去世的,所以没有留下任何话。那阵跟老公在外地上班,父亲母亲在我小时候就离婚就,所以父亲留下的东西也都不知道在哪放。父亲去世后我和老公赶回家处理丧事,在父亲朋友的帮忙下找到了存单和现金,同时把房子里不用的东西都收拾了,最后收拾的是最高处柜子里我上学的书本。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晚上睡觉,梦见一个看不清楚样子的黑影站在我父亲房子的柜子那告诉我说我爸给我留了一块肉,就在最高处的最里面放着,让我一定记得回家取了。虽然梦里看不清楚那个黑影但是总感觉那就是我父亲。梦见后的一段时间里总是时不时就想起来这个梦,告诉老公以后老公说带我归家看看,看看我也就放心了。回家以后就按照梦里的情景垫着脚把最高处以前放我书本的柜门拨开,柜门一打开就发现在柜门口放着卷起来的一卷钱,然后搬了个凳子踩着凳子上去又在报纸下发现了一些钱。当时很震惊,因为父亲不在的时候父亲的朋友当着我们的面踩着凳子去腾空的那个柜子,当时我就在旁边站着,柜子里除了垫底的一张报纸就什么都没有了。后来和父亲朋友再三确认过,当时父亲去世后腾空柜子的时候确实是除了一张报纸什么都没有。
我爷爷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去世的,我们都回家了,当儿子的就必须晚上在棺材旁边守灵(我当地叫捂柴),就是农村的堂屋棺材放在两个长条凳子上,地下铺上草,第一天晚上我爸和我大爷都在,他两每人睡一边,我爸靠近左边,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人踢他腿,就以为是我大姑他们叫他起来,可是起来后,发现屋里没人,我大爷还在睡。家里女人都跑到二层楼上去睡觉了,只有我大姑在院子里面坐着,我爸就问我大姑是不是踢他了,我大姑说没有。然后我爸就起来准备出去抽烟,刚坐起来,发现棺材头前面的油灯灭了(我们叫长明灯),然后我爸就点上了。到院子里我姑舅问他怎么不睡了,我爸说感觉有人踢他。我大姑说该不会是老头踢的?(我们那爸爸也叫老头,估计皖北很多地方都这么叫)。我爸说差不多,起来看见地上油灯灭了,估计是老头踢的,让爸灯点上。
前段时间准备做完饭,大概6点多吧,心里特别难受,就是心疼,难受,特别不舒服,我坐了一会想两天没给妈妈打电话,打个电话呗,拿起手机一看,老妈给我打了4个,我都没接,赶紧回过去,然后妈妈接电话就在那哭,说姥爷快不行了,想我回去,,声明,我外嫁,离家挺远,当时我就蒙了,我是姥爷姥姥带大的。心里那个滋味啊。泪流个不停,姥爷不在了,我以后再也没有姥爷了
我姥爷也是6点左右去世的,我当时心疼,难受,姥爷肯定相见我,只是我不孝,自私,跑这么远,连他老人家最后一眼都见不着,,,血缘,真是世上最奇妙的东西,谁说的清,而谁也跟我有同样的经历
亲身经历,14年的时候,我生意失败了,没啥文凭,决定和老婆进厂干活,一路从河南开车到苏州,经中介介绍,到虎丘区的一个注塑厂干活,名字是 莱克。 由于不习惯住集体宿舍,带的行李也是一份,刚好俺两个用,就在附近小区租房子了,13楼,一个单间,走路15分钟去上班,车停在路边,直到被贴了罚单,才开到小区里面,交了停车费,停在地下车库没卖掉的车位,过了大概有3,4天,有天晚上开车回去停车,看到之前常停的那个位置空着(主要是离楼梯口近),就停进去了,没停到位,头伸出来看着线又停了一次,停好了头回车里的瞬间,就在这时,无意间眼角余光看到车库顶上的电棒就像秋千一样,摆动幅度很大,地库没风,我下来看了看四周,灯的间距很近,别的一动不动,只有我车顶的哪个在晃,吓的我赶快把车开到很远的地方,绕路上楼走了,至今没想明白那灯是咋打秋千的。
小时候去赶集,路上要上一个很长的坡。那个坡是我每天上学放学都要走的,况且我身体一向很好,上那个坡完全没有压力,顶多就是有点喘。那天我从家里走到那个坡脚下的时候都很正常,上坡以后还没走一半就开始觉得累,是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仿佛背了很重的东西一样又累又喘,冷汗直流,整个人还晕乎乎的随时要晕倒那种。那一个坡我费了好大劲的走上去,我当时有点害怕,还以为自己发烧了,硬撑着走到我爸单位,一进他办公室就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不过晕的时间不长,很快就醒了,到医院查体温正常,没什么问题,最后只说是贫血,后来大一点才知道贫血不是那样子的,到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那个坡我还有印象,经常会有人在那烧纸倒水饭什么的……
在我三岁时一个夏天的晚上,我跟我妈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突然看见窗外站着白天刚死去的老人,老人生前经常帮我妈照看我,当时看见他满身泥泞,嘴里说着什么,因为白天已经知道老人去世了,所以看的我有点害怕,我当时就窝在我妈怀里指着窗户跟我妈说,妈,于爷爷在窗户外面站着呢,身上脏死了,我妈当时什么反应我忘了,但是清晰的记得我妈拿了把刀插在窗户边上的墙缝里,然后问我还看不看得见,当我妈把刀插进墙缝里的时候一下子就看不见窗外的老人了。其实说出来估计很多人都不信,一个三岁的孩子能有什么记忆,早就应该忘了才对,但是我就是记住了,而且我还记得更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只不过记得的事情不多。





